地。
最终,那些飘在半空的绿色光团凝聚起来,并喜快地变形成了一个带着淡淡微笑的小女骇形象。
小女孩拥有典型的东方面孔,长发披肩,面容甜美而安详,身高在一米出头,身上穿着淡绿色的连身衣裙,赤着一堆洁白可爱的小脚丫,她漂浮在半空中,浑身上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如同一个幽灵般低头看着站在下方目瞪口呆的科学家们,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人畜无害的微笑。
当这一幕同时出现在太平洋某个小岛上和我们家客厅里的时候,两方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太平洋的小岛上至少有二十个科学家呼叫了他们各自的上帝和老妈,还有两个科学家就这时候应该喊真主还是喊耶稣产生了小小的分歧,我们这边则一致认定,lìlì娜简直生来就是个骗人精的料。
经过短暂的争论之后,科学家们一致同意这时候应该喊上帝,于是其中一个可能属于项目负责人但由于穿着防护服而看不出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学者指着半空中的小女孩大声惊呼起来:“上帝啊!这不科学!”半空中的小女孩面带微笑,跟耶稣他姐似的张开双手:“科学你妹!”“啊?”
“咳咳,我是说,经历了漫长的旅途,我终于再次看到了欣欣向荣的生命,这个世界让人感动……”
“她在装x。”我们在地球另一端的某个北方城市的某个民宅中嗑着瓜子同步观看lìlì娜装神弄鬼,林雪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点。
“她确实在装x”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但一般人真装不出这个效果一你们见过lìlì娜一年能有几次用〖真〗实的表情跟人说话的?”林雪立刻接茬:“有,每次挨揍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是真疼。”旁边的水银灯闻言顿时心情大好,乐不颠地抱着酸奶瓶子一饮而尽,然后举着个炸鸡腿去找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八云蓝了,她坚信只要持之以恒地喂食,总有一天自己能驯养那只巨大的狐狸,至少可以劝对方同意贡献出自己的一条尾巴给她当抱枕。
这时候lìlì娜已经成功地制造够了降临所需的光影效果(因为我和姐姐大人已经给她下了禁令,不能随便折腾人类文明,所以她对自己这宝贵的“降临仪式”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根据那一圈防护服石化的姿态就能判断她现在是多么拉风而且神秘,显而易见,她在过去的一分钟里成功挑战了至少二十多条科学常识,而且是当着这个世界上最科学的一拨人挑战的,我估计要是她不解释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那帮科学家有一半人最好的下场也是脑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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