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地乡镇企业家的家庭都是一个牢笼,越有钱笼子越密,越有历史笼子越小,搁一个有百年历史和亿万身家的大家族身上的话,那基本上你放个屁都得有十好几个人在后面跟着化验成分,更别提家族直系成员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跟着来历不明的男人疯跑什么的,那能把老人们气死。大小姐从小就在这样严格的家教环境中长大,十三岁以前出门打酱油身后都有半个加强连的便装跟着:虽然我觉得她这是在信口开河,但在大家族里规矩多那还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是因为特殊的天赋而成了异能组的干部,异能组的幕后老大又是自己家的老爷子,现在的大小姐说不定还被困在笼子里呢。
“说不定会成个交际huā之类的,传说中的金huā瓶。”
林雪把一个个栗子壳摞在地上,这时候差不多都有十厘米高了,一边低声嘟囔着“想起来我就浑身发寒,嘶——被一圈人围着训练交际舞跟社交礼仪啊,你知道吗,光一种红酒就他喵的有四个开瓶方法差点没把我折腾死,幸好后来本小姐天赋异禀给逃出生天了。”
我听着大小姐那奇葩的童年生活,感觉各种不可思议,哪种红酒能有四种开瓶方法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家里有一光明女神通常不管喝什么酒都是用牙往下嗑瓶子盖,由此你就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是多么扯淡的事了。
“所以是你这儿好”林雪由衷地感叹了一句“有时候我都觉得哪怕别人来拆你房子,你都能笑脸相迎的,这好脾气从哪来的?”
我想了想:“你是在委婉地提醒我这座房子已经被拆过好几遍了吗?”
而且印象中第一次拆房子的好像还在这家伙的好姬友来着。
正在自己跟大小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的时候,我感觉周围的时空微微发生了一点变动,这种感觉十分微妙,难以用语言形容,而且一般人恐怕根本意识不到:就好像你身边的事情突然丢失了一帧似的,有一个短暂到无法形容的时刻被切断,然后重新粘连了起来。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陌生:浅浅回来了。
使用时间加速来赶路是浅浅驾轻就熟的小技巧,有时候她就用这招在家里闪来闪去的,但事实上那只是在一般时空中的人看来如此,在她自己眼中,自己仍然在正常的时间里慢慢走完了那些距离,所以到现在我都十分不理解浅浅用时间加速来回跑究竟有什么意义,空间传送不是更好用么。
“出去疯了几分钟,终于觉得没意思了?”
我扭头看了正带着坏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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