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那种怪酒毫不科学的后劲给打倒,昨晚上她努力了半天都没把自己的箱子打开,于是干脆趴在我肚子上睡了一宿。我倒是不介意小姑娘这霸道的举动,反正平常偶尔也会抱着她睡觉——后者以一个洋娃娃的视角把这当成是对我的“奖励”,我现在唯一介意的就是,她睡的如此之死,世界末日恐怕也弄不醒她,我努力了半天都没把小家伙掰下来……
幸亏昨天睡觉迷迷糊糊。衣服都没换,否则今天怎么穿衣服都是个问题了——我如此庆幸着。
于是我就带着挂在身上的小人偶下了楼,跟个组合体一样出现在客厅里。一楼很安静,尽管现在已经临近中午,理应是家里最热闹的时候,客厅里却只有姐姐大人正在和安薇娜聊家常,看到我这番形象出现,安薇娜评价的特别委婉:“主人……胸甲很别致。”
“这是有原因的,”我尴尬地掰着挂在胸前的人偶小姑娘的胳膊。“放手——还有脚。”
胸前的八爪鱼回以一阵均匀的呼噜,以及谁都听不懂的短暂胡话。
“你看,就是这样,”我哭笑不得地跟姐姐大人和安薇娜摆摆手,“其他人呢?”
“大多都还没醒呢。”姐姐大人微笑着,“只有珊多拉和冰蒂斯醒了,珊多拉去了影子城,冰蒂斯这时候应该还在外面逛街——对了,冰蒂斯出去逛之前留下这个,说是能醒酒。”说着,她给我递过来一杯散发着淡淡金色辉光的东西。闻上去有一股清香,这算是冰姐特制的神族专用醒酒汤么?
没想到那个女流氓还挺关心人——我这么感叹着,把那散发着奇异清香的“醒酒汤”一口干掉半杯,片刻之后就感觉那种迷糊感迅速地消退了下去。这真是个好东西,我开始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胸口仍然宿醉未醒的小人偶,如果能把她的嘴撬开,灌点醒酒汤进去。自己应该就自由了!
我一咬牙一跺脚:“姐,给我找个吸管来!还有撬棍……”
二十分钟后。我走在影子城的街道上,小人偶终于没挂在自己身上了:她换了个位置和造型,现在正咬着我的左胳膊挂在那,路上遇见熟人十有就这么跟我打招呼:“陛下,护肩挺别致……”
我觉得当时用吸管应该就够了,撬棍可能过于吸引了这个臭脾气人偶的仇恨……
小人偶在我胳膊上挂了半天,可能终于觉得这样很无聊,于是松开嘴很灵活地顺着胳膊爬到肩膀上,抱着我的脑袋晃来晃去:“呐,你要去哪啊?”
“找老祖宗谈谈心,珊多拉应该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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