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喜欢妾身吧?”
“我感觉不是。但你知道心理这东西最复杂,”我也没打算回避这方面的话题,反正都已经聊到这了,“我觉得跟你在一块挺放松,但更像是跟损友在一起的感觉。但现在回头想想,你说这种互相习惯了对方存在的状态,会不会也是一种……‘过rì子’?”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突然想起跟浅浅在一起的时候了,我跟浅浅从同穿开裆裤的年纪玩到大,直到上小学的时候我们都没意识到对方跟自己xìng仙狱别不一样,但就是在这种过rì子的气氛中变成了情侣。这与我跟冰蒂斯的状态最大共同点就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也意识不到冰爷是个女的……
这次冰蒂斯沉默了更长时间。我知道这个剽悍的女流氓其实骨子里也有意外纯情的一面——虽然这纯情的一面经常被珊多拉以“从来搞不上对象所以连跟异xìng仙狱牵手都不会”来弱点打击,但她面对这方面话题确实是真的很弱。半晌之后,我才听到她弱弱的回复:“妈蛋,纠结了……完全没经验所以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恋爱啊!你有经验你给妾身讲讲呗?”
“这个是不能讲解的。”我哭笑不得,“而且你看我跟珊多拉她们有哪个算是正常恋爱?”
“哦。你不说妾身还忘了,”冰蒂斯突然幽幽说道,“你是有主的干粮呢……咱们讨论这些,你不怕回去之后被珊多拉生吃了?”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那高高的哥特式拱顶,冰蒂斯的身体往前走了挺远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小跑几步又回到我身后。
“嗯,我有珊多拉她们了,咱可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来着——看来我是让你爸妈弄的有点神经过敏了,”我摇摇头,看着这条终于走到头的长廊,“话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出去你就知道了,看见前面那个小侧门了么。”
我看到了那扇灰sè的小门,它表面的花纹和周围墙上的浮雕几乎融为一体,以至于自己一开始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扇门。我上前轻轻推了推,门没锁,便推门进去。
“卧槽!”我差点一脚踩空,顿时怪叫一声,这扇门后面是坑人的!
门对面是一个半径数十米的圆形天井,深不见底,这扇门完全就是开在天井的内壁上,推门出去只有大概一米见方的一个小台子可供落脚,往前迈一步就掉下去了。我小心翼翼地站到这个平台边缘看着下面的无底深坑,又抬头看看上面,发现天井顶上是敞开的:就在上方不远处能看到天井的出口,一轮血红sè的月亮挂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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