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并不是越大住起来就越舒服,就好像有人曾经得得瑟瑟地说自己每天一睁开眼看到房顶距自己四米以内就感觉自己是被囚禁了——你让丫去住天井他肯定更住不惯……
父神殿对我而言就有点过大,特大号的餐厅,特大号的走廊,特大号的长厅,还有特大号的客房。今天早起一觉醒来我就理解为什么父神放着这么大的房子不愿意住,非要去门廊旁边弄个二十平米的卧室了:这一宿我始终觉得自己睡在露天广场上……
我在门口犯了会迷糊,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是在父神殿里过的夜,并且想起来昨晚上自己是习惯xìng仙狱抱着那个小人偶睡觉的,然后赶紧折返回去寻找那个人偶小姑娘,找了半天才在枕头下面找到那小家伙:你说我们爷俩睡觉这动静,这姑娘到底是怎么钻进去而且我还一宿都没发现的?
我把仍然有点迷糊的小人偶放在肩膀上,看着她下意识地抱住我的脑袋坐稳,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跟室内体育场似的的客房,心里面一边吐槽负责修建父神殿的人当初到底是抱着多大热情盖了这么个地方,一边思索着今天应该做的事:或者去看看神族的深潜试验港,或者去找那三十个军事专家了解一下他们的工作进度,当然我更希望的是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这样自己就不用跟着去凑热闹,然后就能在这儿度几天假了……
一路上打听了几个侍卫,我才找到正在露台上呆着的父神。这位神界总扛把子正处于一天中最懒散的状态,他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白袍子坐在半月露台zhōng yāng,面前的小桌子上放了副像是国际象棋的东西,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棋局,以至于都没感觉到旁边有人走近。这个半圆形露台有一侧对外敞开,明亮的天光现在正洒在父神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个穿着睡衣晒太阳的离退休老干部似的。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自然看不懂那种从未见过的棋是什么意思,只是忍不住嘟哝了一句:“话说你这下棋有意义么?”
父神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下棋需要的是意境,对手是谁并不重要。”
我顺手把父神对面那只猫提溜起来:“问题是你至少也选个灵长类动物,你这赢了也……”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父神另一半脸上贴的都是小纸条,后者尴尬地笑笑:“我输半天了。”
这时候我手上抓着的小黑猫开始剧烈挣扎,并且以一个神奇的角度扭头咬了我一口,随后这小东西灵巧地跳到地上变成个小姑娘,冲我一鞠躬脆生生地打起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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