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更是早已经要依赖关东的补给了。
师氏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靠着一条轨道马车,日进斗金。
更大的变化,则来自于考举的兴盛。
每年夏天,天下士子数万,云集长安,人人怀抱着理想与抱负而来。
这些人,来自天下各地的各个阶级。
但总的来说,基本都是中人之家的子弟。
甚至是地方上的大贾子弟。
他们挥金如土,洒钱如雨。
狗大户们心情一好,去花街柳巷丢个百八十金,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每年的考举,都会有成功与失败这两个阶级。
考中之人,兴冲冲的去当官,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
而落榜者,基本都不会死心。
会选择留在长安。
有钱的人,住豪宅,卧高床,穿金戴银,出入公候家。
穷人与中人之家,则蜗居贫民区,靠着给人抄录书信或者做些其他营生度日。
基本上,只要聪明一点,机灵一点,勤快一点,读书人是饿不死的。
至不济,他们还可以选择去给长安城的列侯们当食客,做幕僚。
甚至于给商贾为账房,当教席。
最差的情况下,也可以去少府申请,到上林苑去做工。
只要肯低下头,认真去做事,温饱总是能保证的。
而考举士子们在今天的长安,已经形成一个重要的经济热点。
每年夏天,考举举行前后,都是长安生意最好做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无论做买卖,总能把货物卖光。
狗大户们心情一好,直接包圆了一条街上的商品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哪怕是在如今这样的‘淡季’。
生意也是有的。
旁的不说,滞留长安的万余士子及其随从们,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市场。
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安的中小商人们,尤其是那些贩夫走卒们,就迫切需要一种简单、实用而且小巧的载物工具。
眼前的这个‘鹿车’岂非就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理想工具?
于是,无数人猛的吞咽起口水来。
甚至有人开始询问了起来:“此车售价几何?”
“不贵……”刘舍闻言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每辆鹿车,在少府与大农及主爵都尉衙门,售价五百钱,童叟无欺!”
“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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