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草原之间的群山之中,但即使逃到哪里,他们依然被汉朝人紧紧的咬着,追杀不停。
军臣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些惶恐不可终日的骑兵,在山陵和小道上仓皇逃命的场面。
他们丢弃了一切能丢弃的东西,没日没夜的拼死逃向草原和他所在的方向。
但汉朝骑兵如附骨之疽一样缠住他们不放。
一个个士兵被射落下马,无助和绝望的骑兵,无路可逃,只能跳进滚滚的河水之中,或者跃进深山之内。
“大单于,这是真的!”夏王沉痛的道:“我已经问过活口了,汉朝的车骑将军义纵亲自统帅神骑,在十万汉军的辅助下将右谷蠡王团团围住,须卜当户见势不妙,弃军逃到女祁,到依然难逃汉军的魔爪,汉朝的飞狐军主力从塞外草原包抄过去,须卜当户反应不及,在女祁大败,只能率军继续北逃,但遭到汉朝军队的不断追杀,据说,汉朝的飞狐军甚至在女祁建立了一座五千多人的京观……”
“竖子安敢!”军臣闻言,怒不可遏!
若问现在匈奴对那支汉朝军队仇恨值最高,毋庸置疑,首推飞狐军。
飞狐军自以为的艺术,在匈奴人眼里是赤裸裸的蔑视和羞辱!
尤其是飞狐军喜欢将匈奴贵族的脑袋放在京观的基底,更是让匈奴人愤怒不已。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而是赤裸裸的打脸!
在匈奴文化中,他们同样也喜欢在胜利后,将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和其他器皿,收藏起来。
甚至有比较野蛮的贵族,热衷于将这些战利品,悬挂在部落的穹庐和自己的大门口,以此彰显自己的武勋。
而汉朝的飞狐军的行为,却与匈奴的这个传统不谋而合。
于是,在匈奴人眼里,他们自动自觉的将飞狐军的行为与他们的习惯联系起来。
匈奴人将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和其他器皿,是为了永生永世的折磨敌人的灵魂,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飞扬跋扈,凌、辱他的妻子、鞭笞他的子女。
而飞狐军将匈奴贵族的脑袋作为京观的基底,岂非也是同样的结果?
要永生永世的镇压和折磨那些贵族的灵魂。
甚至在一些匈奴贵族眼里,还不止如此。
因为,贵族脑袋上面是奴隶和牧民的脑袋,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在地狱之中,汉朝人也要将那些肮脏的奴隶和牧民,压在他们的脑袋上,让他们变成比奴隶还低贱的物种!
再没有比这样的行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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