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纸人附到胸口之后,那姑娘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起身。
我和小疯子又各自在那姑娘身上加持了几道禁制,毕竟那姑娘如此重要,身上肯定被下过某种用于追踪的法术。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有我和小疯子一起加持的禁制,至少很大概率能将其破掉。
将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我们就离开了房子。
我和小疯子返回洋教堂,而孔情则附在那姑娘身上,带着她往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对小姑娘交代的是,让她把人带的远远的,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等我们回到教堂内,就见许如意已经不在那阵法中,只有罗怀德一人守在那里。
“其他人呢?”我进门问。
罗怀德见到我们,立即站了起来,说道,“其他人去了下面。”
我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许如意等人还是不死心,想着再去翻找翻找。
不过他们一开始就找错了目标,自然是不可能找得到。
“那咱们就守在这里吧。”我对小疯子道。
“好。”小疯子点头应道。
回到人前,这妹子又变成了温温柔柔的小师妹。
“两位恩人,这次……怕是凶险万分,两位要多加小心。”罗怀德迟疑了片刻,低声对我们说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笑着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罗怀德却是满脸忧色,随即又轻叹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问道,“对了两位恩人,外面有没有什么异常的?”
“外面的人全僵在那里了,也不知许大姐用的什么秘术?”我说道。
“许大师的手段的确……的确高深莫测。”罗怀德道,“我也不清楚是个什么法门,我们只负责准备东西。”
我也没在这上面细究,过去绕着教堂内转了转。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没看明白,陈无量在这个镇子里布下风水局是为了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是清楚的。
那就是这个风水局的核心,就在于“盐母吞子”。
如果说,是那种真正的怀胎十月,那这个风水局对于腹中的胎儿来说,是极其不利的,但如果腹中不是真的胎儿,那就不一样了。
按照推算,这个风水局至少已经存在了十余年,而十年前那个姑娘最多也就十岁,自然是不可能作为怀胎的母亲。
也就是说,其实在这十多年里,曾经有过很多个“母亲”,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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