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那个即将实施的院系大调整,更是让復旦大学会因此得到史诗级的加强。
王德超痛并快乐着。
他一边享受着众多工科院士聚集带来的学术荣光,一边又头疼于他们每天的激烈讨论。
每当他走进会议室,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院士们各抒己见,争论不休,让他这个校长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听不懂!
一见到卿云,王德超就像是找到了救星,“这几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地球村开大会,天天都是辩论赛。
这些工科院士啊,没想到一个个都是辩论高手,我耳朵都起茧了。”
卿云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校长,您这是幸福的烦恼啊。这么多院士聚集一堂,可是难得的盛况。”
王德超苦笑着摆了摆手,“是啊,是盛况,也是‘胜’况,我都快被他们吵进医院了。
你说说,这帮院士,平时都是温文尔雅的,怎么一到学术问题上就这么激动呢?”
云帝闻言斜睨了他一眼,“你就庆幸吧,这还是工科院士。要是文史科的学部委员……”
一想到那情景,饶是王德超也算是文科出身,也不禁不寒而栗起来。
那帮学部委员才是耍嘴皮子的专业户。
卿云散了一支烟给老校长,打趣着,“这大概就是科学的魅力吧,能让平时冷静的院士们也变得热血沸腾。”
王德超很想把手里的烟给扔他脸上去。
这小子太不厚道了。
扔个计划出来,细节全部不管,就等着那群院士来填充。
虽然他也明白,卿云作为一个年轻人,如果对细节指手画脚过多,会招来反噬的。
因为华国的科研,从来都是多种路径各自验证的,跳出来指定走哪条路,就意味着可能否定了至少另外两个院士的研究方向。
但被他推出来协调的王德超,也受不了这种吵吵啊,一边抽着烟一边吐槽着,“热血沸腾是好,但也不能天天沸腾啊!”
他苦笑了一声,“我这几天都在想,是不是该给他们每人发个辩论赛奖杯,宣布他们都是最佳辩手,这样或许能让他们消停一会儿。”
云帝闻言一愣,赶紧问着,“意思就是还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是吧?”
之所以他这几天没露面,就是想等那群行走的参考文献自己先吵个大概出来,灭掉几条显然不正确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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