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旦韬光养晦,对朝政一概不闻不问,只是悉心教育儿女,练习书法绘画,钻研文字训诂之书,造诣的确深厚。
他不知卢小闲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不自觉的点点头。
“我还听说,太子殿下在房州的时候也练书法,而且一练就是十几年!”卢小闲笑眯眯继续说。
李旦被卢小闲这没头没脑的话搞迷糊了,忍不住道:“卢公子,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好吗?”
“我的意思是,相王闲暇之余也可以练练书法!”
李旦似有所悟,他点点头道:“卢公子说的是!”
“我送给相王几个字,相王没事时可以经常写写!”
说罢,卢小闲走到一旁,捡起一个枯枝,便在地上写起来。
李旦饶有兴趣的看着卢小闲。
卢小闲很快就写完了,他将枯枝抛到一旁,拍拍手道:“这是草民的一点心意,请相王笑纳。草民告辞了!”
睡了瞅着卢小闲刚在地上写的两行字,李旦不禁读出声来:“唤出眼,何用苦深藏。缩却鼻,何畏不闻香。”
“何用苦深藏!”李旦喃喃又重复了几遍,心中茅塞顿开。
再抬眼看时,卢小闲已不见了踪影。
……
从相王府回来,太平公主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差点没把自己活憋死。
不行,得找个人商议一下,自己是堂堂的公主,绝不能做软柿子,谁想捏就捏一把。
“来人!去把魏先生请来!”太平公主冲着门外的侍女吩咐道。
侍女答应一声,便去传魏闲云了。
一想到魏闲云,太平公主没来由的叹了口气,低头沉思起来。
作为太平公主的智囊,魏闲云一直很称职的。太平公主时常懊悔当初不该太莽撞,一气之下让魏闲云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打那以后魏闲云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做事还是尽心尽力,但太平公主总觉得他像笼罩在浓雾当中一般,怎么看也不清楚了。
“殿下!”太平公主抬起头来,魏闲云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这么快?
太平公主有些诧异,她刚吩咐完侍女,转眼间魏闲云就出现了。
“殿下!梁王府客卿谢云轩求见!”魏闲云轻声道。
敢情魏闲云恰好来禀报事情,难怪来的这么快。
太平公主一听“梁王”两个字,气便不打一处来,烦躁的挥挥手:“不见不见,让他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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