缢的人是谁?”卢小闲沉声问道。
“是兄长的贴身婢女!他伺候兄长已经四五年了!”武延义回答道。
“让人这个婢女叫来,我有些话要问她!”卢小闲直截了当吩咐道。
武延义看了一眼姚崇,姚崇没有说话。
武延义点点头,吩咐下人去喊那个婢女了。
不一会婢女来了,向武延义道了安,便不言语了。
此女眉清目秀,模样周正,举止端庄。王府的婢女当然是百里挑一的,更何况是武延基的贴身侍女。
卢小闲向婢女问道:“当时你发现魏王自缢,就是在寝室内吗?”
婢女显然还没有从所受惊吓中恢复过来,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是的,就是在寝室里!”
“你是怎么发现的?”卢小闲怕她紧张,安慰道,“没关系,你慢慢说!”
婢女理了理思路,这才娓娓道来:“殿下每天辰时都会按时起床,但前天早上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殿下的门还是关着的,我就敲门,但却没人开门!殿下就寝时一般都是不锁房门的,但那一天屋门在里面闩的死死的!我敲了好一会也没见动静,担心出什么事,便喊来府里的管家。管家最后撞门而入,一进门就发现殿下挂着房梁上,等放下来以后,人早已没气息了!”
卢小闲又让人喊来管家,他说的与婢女说的没有什么两样?
卢小闲思忖片刻,看向管家:“魏王自缢所用的是什么绳索?”
“是麻绳!”管家答道。
“麻绳?”卢小闲微微一怔,武延基竟然是用麻绳自缢的。
卢小闲又问:“麻绳在哪里?”
“我嫌它不吉利,把它丢在柴房了!”
“去把它给我找来!”卢小闲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管家不敢怠慢,赶紧出了屋子,不一会便拿着一截麻绳回来了。
卢小闲接过麻绳,麻绳上打的结还在。他抬头看了看房梁,又瞅了瞅屋子里的陈设。
略一思索,他向婢女问道:“魏王自缢时,是不是踩着这个圆凳上去的?”
婢女点头道:“应该是的,我看见殿下的时候,这个圆凳就倒在了一边!”
卢小闲点点头,又向管家问道:“这麻绳是从哪里来的?”
管家显然已经调查过了,脱口道:“这麻绳原本是王府后花园用来系秋千的绳索!”
卢小闲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武延基是用系秋千的麻绳自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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