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袖子抹了抹油嘴,顺手抄起了筷子向盘中伸去,数息之间,一盘红烧丸子已经去了大半。
武延秀似笑非笑地盯着卢小闲:“小兄弟,你给我们斟了酒,却只让看不让喝,也不知多给陈掌柜敬几杯酒?”
卢小闲听了武延秀的话中之意:赶紧把陈松喝醉,他有话要说!
卢小闲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脑门,赶忙端起酒杯:“看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了,是我的不是,来来来,我敬二位一杯!”
陈松端起杯来问道:“小兄弟酒量应该不浅吧?”
卢小闲谦虚道:“酒量一般,或许陪不了二位,但我会尽力的!”
四人吃着菜,对酌美酒,不一会便熟络起来。
“小兄弟,我们素不相识,竟然让你破费这么些银子……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陈松有些上头,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卢小闲一饮而尽,将酒杯放下,对陈松道:“陈掌柜,您不必客气,若瞧得上我喊我小闲便是了!”
陈松点点头:“小闲呀,说起来我也是幽州人!”
陈掌柜也是幽州人,这倒让卢小闲没想到,他忍不住问道:“你的家也在这吗?”
陈松摇摇头,目光有些迷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陈家本是幽州城的大户,家财不少,小时候我也算是个富家公子。可是,树大招风,当时谁也想不到,这偌大的家产竟然成了陈家的催命符。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强人进了我家,绑了所有人进行拷问。最后,他们掠走了陈家的钱财,临走时还不忘放一把大火。也算我命大,那日我正好住在同窗家中,躲过了这一劫,整个陈家只有我一个人幸存下来。父亲的一位至交好友知道了这件事情,专程从长安赶到幽州,将带我到了长安,从此我就跟着这位伯父生活在长安。再后来,伯父去世前,把他经营的永和楼留给了我。算起来,我离开幽州城已经有三十年多了!”
来幽州的这一路,陈松并没有向武延秀说起过,武延秀也是第一次知道,陈松竟然还有如此离奇的一段身世,此时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这么说,陈掌柜此次是专程回来的?”卢小闲问道。
“那倒不是,我去别处办事,正好要经过幽州,顺便停下来看看。”陈松指了指武延秀:“这不,一路上有武公子作伴,倒也免除了旅途寂寞!”
“陈掌柜,你还能找的着以前的家吗?”卢小闲关切地问道。
“时过境迁,以前的陈府早已不在了!”说到这里,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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