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听到敲门声。
卢小闲朝卢小逸使了个眼色,卢小逸飞快地将吃剩的鸡骨和空酒坛子藏好。
“谁呀?”卢小闲来到门口问道。
“是贫僧元觉!”
卢小闲将门打开,看着提着灯笼的元觉,不由笑道:“这么晚了,元觉师父还查房呀?”
元觉竖着鼻子嗅了嗅,不由皱起了眉头:“你们饮酒了?”
“没有!”卢小闲矢口否认:“寺里有寺规,我们怎么可能饮酒?”
满屋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卢小闲却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
卢小逸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无觉,生怕元觉继续深究。
元觉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对卢小闲叮咛道:“寺里刚刚出了变故,施主今晚不要出门乱走动!”
“变故?什么变故?”卢小闲好奇地问道。
“别磨蹭了,既然两个人都在,去看下一间吧!”元觉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便有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好的,官爷!”元觉应了一声,便朝着另一间香客房而去。
掩门的瞬间,借着元觉手中灯笼的微光,卢小闲看清了说话的是个年轻捕快。
慈恩寺出了什么变故?
为什么连捕快会到慈恩寺来?
带着疑问,卢小闲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卢小闲来到知客寮,他很想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所以来找普润和元觉问问。
没见到元觉,只有普润在忙碌,卢小闲把普润拉到一旁,悄声问道:“普润师父,昨晚寺里出什么事了?”
“弘法主持昨晚突然升天了!”普润一脸沉重道。
卢小闲还要继续询问,却听普润道:“钟施主,贫僧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罢,普润急匆匆离去。
“原来是慈恩寺的主持突然死了!”卢小闲喃喃自语:“连衙门的捕快都来了,看来这里面不简单!”
出了慈恩寺,卢小闲来到朱雀大街。
顺着朱雀大街一直向北走,走到通化坊向西转,穿过通化、通义、光德三坊便是西市。
刚拐进通化坊的大街,卢小闲瞅见一人迎面匆匆走了过来。
这么巧,竟然是他,卢小闲心里嘀咕着。
这人正是昨晚随元觉查房的那个年轻捕快,此刻他虽然没穿捕快服,但卢小闲还是一下便认出了他。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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