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身份吗?”卢小闲扭又问道。
李持盈茫然地摇摇头。
卢小闲淡淡一笑:“赌坊称他们这样的人为‘膏药’!言下之意,就是专门往人身上贴的!‘膏药’由赌坊养着,供他们吃,供他们嫖,供他们赌。当然,他们不可能白吃,白喝,白赌,这些人有敏锐的嗅觉,知道哪些人是猪,他们混迹于青楼饭庄,广交朋友,然后引诱这些朋友一起来赌。被‘膏药’找来的这些人,便是‘猪崽’,‘猪崽’只要进了赌坊,离死就不远了。”
李持盈瞪大了眼睛,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不仅是李持盈,就连李奴奴与刘伯也听的极为认真。
尖脸汉子旁边,有个商人模样的人,不停地与他说着什么。
卢小闲指那商人,对李持盈道:“毫无疑问,他是很少来赌坊的‘猪崽’。”
李持盈打量着商人,怎么也与“猪崽”联系不到一起。
“赌坊对付‘猪崽’有一套方法,先是让他不输不赢,每天有心跳,不用掏多少银子,只要没事做,就想来两手。这时候‘猪崽’还不是猪,是最小心的,懂得及时收手。赚了就当游戏,不再去了。输了就会怕,怕了就不来了。一旦这些人渐渐喜欢上了赌,赌的多了就不如之前小心翼翼了,警戒心会降低,这时候,赌坊就可以赢钱了!”
说到这里,他们听到另一张赌台上传来了喧哗声。
卢小闲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只见是四个人在赌牌九,他们赌的是小牌九。
牌九分大牌九与小牌九,大牌九是每人四张牌,分为大小两组,分别与庄家对牌,全胜全败为胜负,一胜一败为和局;小牌九是每人两张牌,胜负立现,由于干脆利落,小牌九在赌坊内比较盛行。187
其中一个闲家赢了好几把,另外一个闲家说他使诈,赢的这人当然不乐意了。结果庄家出面证明赢的这人是清白的,惹事的那个闲家被请出了赌坊。另外一个闲家向赢的这人竖起了大拇指,不停地夸他手气好。
卢小闲摇了摇头,对李持盈道:“这张赌台上,庄家是赌坊的人,被请出去的那个闲家和夸人的闲家都是赌坊的托,只有赢钱的是‘猪崽’!”
“你怎么知道?”李持盈似乎不相信。
“你以为赌坊里只有钱?人的内心有什么,赌坊就有什么,刚才那个托故意诬赖‘猪崽’耍诈,为的就是让‘猪崽’愤怒,然后庄家证明‘猪崽’是清白的,给‘猪崽’以安慰。另外一个托再一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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