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葭宁长公主之故。
尚大魏嫡长公主,天下又尽知永安帝十分溺宠唯一的皇妹,便是看皇妹夫夜大爷这附马不太顺眼,对葭宁长公主夫家的静国公府却是皇恩浩荡,荣宠至极,要不然凭夜二爷今年纪不过二十有四这般年轻,是绝然做不到吏部左侍郎之位的。
静国公府一家三男,静国公掌户部,夜大爷尚葭宁长公主,夜二爷是吏部左侍郎,只待历练些年头,吏部尚书退下来,也等静国公到年纪退出内阁,夜二爷便能坐上天官之职,旁人一说起静国公府父子三人,无不赞叹其运道。
当然,运道是有,本事也是有,诚然永安帝也不是个唯亲任用的昏君,只是人们往往一看到了运道,便会自动将事物本质的源头屏蔽。
父子三人个个了得,再让夜贵妃入主中宫,永安帝到底是皇帝,一有顾忌,便是此消彼长,当下便选了谢皇后掌凤印,顺从谢皇后替二闺女讨封一并封了大闺女,也是在补偿夜贵妃与静国公府。
这点静国公府与英南侯府都心知肚明,夜贵妃与谢皇后亦是晓得其中奥妙,这也是掌凤印以来,谢皇后处处给夜贵妃几分面子的缘由。
夜贵妃虽争不得中宫之位,可她在永安帝心中,那份量绝对不比谢皇后的轻,有时候谢皇后自已觉得,其实永安帝的心中更看重夜贵妃。
朱柯公主被训,半点儿再不敢不顺从谢皇后的意:
“儿臣知道错了。”
她觉得她母后生起气来太可怕了,连她父皇都没她母后狠,就她小姨被勒令到普济寺闭门思过一事儿,她就觉得母后做得太过。
见谢皇后脸色缓下来,她又替谢八说起情来:
“母后,小姨在普济寺也待有一月余了,要不召小姨回来了吧?我身边没小姨陪着,真是好生没趣……”
话未尽,便被谢皇后皱起的眉头吓得她将后面的话给吞回肚里。
谢皇后不悦:“既下了凤谕,便没有收回的道理,说一年,就得待满一年!”
又道:“你小姨那边你无需担心,你外祖父已安排妥当,绝然不会让你小姨受半点儿苦,就是清静些。倒是你身边就剩两个伴读确实少了,母后已在为你挑人选,你要自已有人选,也可同母后说说,母后看好了与你父皇商量,再没错便召进宫来陪你念书。”
朱柯公主摇头说伴读人选一事不急,她想起另一事儿来:
“初初出小姨与夜表妹闹起来那事儿,母后让庆姑姑到静国公府,欲亲自帮夜表妹将那串紫晶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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