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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掠空?殷家小姐?”安有鱼是听说过殷掠空的,大概但凡同夜十一相熟的人,就没有不知道殷掠空大名儿的人:“应该是一个少年放到我钱袋里去……”
逐将在仁安堂大街上遇到脏少年当面抢她钱袋,又引她追入土地庙,最后自佛案上找回钱袋,结果钱袋一回来,不但没少银子,还多了这么一个小人木雕的过程说了说。
夜十一听完安有鱼所述,觉得那个脏少年大有可能就是殷掠空,借安有鱼送这个小像雕在她手里,是掠空想告诉她:
“她回来了。”
“可我听说殷掠空不是早在两年前病亡了么?”安有鱼想起初听到殷掠空此名儿时,马文池同她说的一个事实。
“那是在掠空小姐送她师父红夷子尸骨回浙江后不久,殷家对外宣称之事。”杨芸钗也记得此事儿。
“掠空没事儿,她不过是暂不想回京,送红夷子归乡入土后,她便走了,有无出浙江不知道,这两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她没事儿,她活得好好的。”夜十一慢慢走到扶手椅里坐下,噩梦中也是这样,但掠空并没有自顾离开,而是送回红夷子归故土后便回了京,并没有发生过掠空消失两年,且被殷家以病亡扫地出门之事发生。
两年前,在浙江红夷子故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殷家……”安有鱼见夜十一听她再提到殷家,眼神儿厉色一闪而过,她骇了骇,怒斥一句:“实在太过份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阖京皆知殷掠空同她徒侄交好,就冲着静国公府,那殷家也不该把事情做到这般绝。
“师伯,你说的土地庙具体在哪儿?”夜十一起身边问边往外走,显然是想去找那个脏少年。
“我带你去!”安有鱼爽快地在前头领路。
杨芸钗也想去,夜十一没让,太多人去招眼,对于偷偷回京的殷掠空而言,非是什么好事儿。
改了装,自红妆成了少年,且脏兮兮,殷掠空回京显然没想再用殷家小姐这个身份,也是再用不得,终是父母生养之恩,父母不念,殷掠空还念着。
少年悄悄目送着安有鱼离开土地庙后,又从狗洞里爬回土地庙,确定庙里最里面的佛案上的钱袋已被安有鱼取回,她松了口气,走至毛庙祝跟前,深深揖下去:
“谢谢叔!”
“臭小子!”毛庙祝还记着那个鼓鼓的钱袋子。
少年,也就是殷掠空笑笑没还嘴,她心知毛庙祝就是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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