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息进了院,又有丫寰来引:“世子爷,这边请。”
丫寰引路到壹院的待客厅堂不归堂,刚走上庑廊,便瞧见小麦站在厅堂门口笑着冲莫息行礼。
待莫息走近了,小麦让丫寰退下,他领着莫息进了不归堂,又亲自去沏了茶端上来,全程笑眯眯的,那模样跟丈母娘看女婿般越瞧越心喜,直教一旁的永书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莫息倒是无所谓,绷着脸面无表情,寒气全方位直冒,端得是气势凛人。
难得小麦也不悚,仍旧笑嘻嘻地自个不知在乐什么。
永书这一路跟过来,没个心惊,也有半个胆儿打颤,两刻余钟后,终于等到夜十一迟迟踏进不归堂,他方全身心从头到脚地舒了一口气儿。
“永书,到外面守着。”莫息盯着站定在离他三五步远的夜十一。
夜十一闻言,脸侧了侧,对难姑说:“你也到外面守着。”
永书难姑一前一后地出去,且很合人心意的把不归堂的门给阖上了。
轻轻的,夜十一耳灵,听得十分清晰。
下一刻,一阵带着皂角味儿的风扑面而来,她整个人被莫息带进他的怀里,听到他剧烈起伏的心跳声。
“怎么了?”夜十一问得笑意盈盈。
莫息看着抬起脸来笑着明知故问的夜十一,蓦地低头堵住她的嘴,狠狠吻了一通后放开,语带着威胁:“十一,别以为我真的不想要你,别再考验我的定力。”
他只是想把最美好的开始,留在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里。
也是对她的爱护与尊重,他不想在新婚过后的初夜验帕上,让人生出什么闲话来。
即便有他在,九成九生不出什么闲言碎语来,可纵然仅有一成的十分之一,他也不想让她受这个委屈。
夜十一被莫息吻得有些恍惚,原来梦里被吻的滋味儿是这样的,她慢慢低下头,火烧似的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声地死不承认:“我知道的,我都没做什么事儿啊。”
倘若不是十分了解夜十一,倘若不是笃定她在临睡前差使小麦去告诉他偶遇谢元阳之事,结果如她愿的闹得他一夜未眠,莫息此刻听着她抵死不认的软绵绵语调,积了一夜又攒了一路的一肚子话,瞬间尽化成无声的哭笑不得。
放开夜十一,莫息拉着她往座椅坐下,他却不坐,蹲身在她跟前,抓住她的右手,看了会她手背上的那颗小小的朱砂痣,末了无可奈何地说道:“晓得你不会把它去掉,如今谢元阳已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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