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理性且善于算计的人。
可偏偏就在王肆身上,他栽了个大跟头。
至今,也没想爬起来。
夜瑞是个很负责任的兄长,尽管公务繁忙,晚食时听孟婷有一句说一句地赞叹莫世子夫子的好,他便想到了二弟,故而人定前,他到前院旷鸣居找夜祥。
随从举云出去办事儿,他只带了举青一同到前院,岂料未到旷鸣居,便遇到夜祥身边的随从树泰。
“你这是去哪儿刚回来?”夜瑞看了眼树泰手里提着的两坛子酒。
树泰见瞒不过,实言道:“二爷要小的去买酒,刚从怀畅酒肆回来。”
怀畅酒肆的酒可是出了名儿的美,夜祥就爱喝那儿的各式各样的美酒,因着是卖酒之地,打洋得较晚,这会儿还能买到酒。
夜瑞也没问是什么酒,他的弟弟他清楚,是什么酒都能喝,酒量与马文池有得一比,鲜少真有喝醉的时候。
区区两坛子酒,倒也无碍。
“酒给我。”
“喏。”树泰把两坛竹叶青双手奉上,随后跟举青到旷鸣居,守在院子月亮门边。
夜瑞提着酒走到坐在廊檐下倚栏里的夜祥跟前:“这么晚了还喝酒?”
说着,把酒搁倚栏里,他也随着坐下。
兄弟俩中间只隔着两坛子酒。
“哥你也知道,酒于我而言,如同茶于哥而言,早喝晚喝无甚差别。”夜祥自把酒量练得千杯不醉,他喝酒就跟吃茶差不离了。
夜瑞晓得夜祥所言乃是事实,点头道:“便是如此,也不要贪杯。”
“知道。”夜祥拍开泥封,问夜瑞,“哥喝不喝?”
夜瑞摇头:“我就坐一会儿,你嫂子还在等我回院。”
听得夜祥满眼羡慕,拿起酒坛就嘴便喝,咕噜咕噜连喝了好几大口才停下来,抹掉嘴边的酒渍,问道:“哥想说什么,便说吧,别让嫂子等太久。”
他哥自从当了官成了御史,整日地忙,都没什么空闲的时间能和他闲聊了,嫂子进门后,这种情况更甚。
这会儿能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想同他说。
“好。”夜瑞也不想让孟婷等他太久,再者他素来不是个会拐太多弯儿的性子,当上御史之后,直谏的品性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你和王二小姐之间……并无可能。”
中间顿了顿,终归还是选择直接挑明地说。
夜祥一愣:“哥都知道了?”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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