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赋了,有的人读几十年书,未必能中个秀才,有的人天生有才气,哪怕偷听别人上课,远远听先生讲两句,自己也能悟出来。”顾蓉蓉面不改色,“我就是这种。”
冷星尘:“……”
王妃:“……”
冷知棠羡慕不已:“那你还会别的吗?再多说几句!”
后面的大邹氏哼道:“显摆什么?听先生讲几句就以为自己有什么大才了?怎么脸皮那么厚呢?”
顾蓉蓉摸出一块精致小镜子,对着大邹氏一晃:“看,这是什么?”
大邹氏眼睛瞬间亮了,这么漂亮的镜子,这么清晰的镜子,还没有见过!
“镜子!”
“对,”顾蓉蓉慢慢把镜子收回去,“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有用。”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钱钟书说的。
大邹氏脸色一变:“你!”
“你说谁?”
顾蓉蓉直言不讳:“说你啊,不然还能说谁?你的脸丑得就像一桩冤案。”
冷知棠“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大邹氏恼羞成怒,“死丫头,就是因为你们家,才害得我们落得这般田地!还好意思笑。”
冷知棠咬唇:“你说话放尊重些,我们才没有害你们!”
“就是你家,是你爹!你那个叛国……”
“啪!”顾蓉蓉一脚踢过去,大邹氏被踢翻,滚到路旁。
“再说一次试试!谁敢再提这茬,砸断骨头!”顾蓉蓉横眉冷对,“我们害你,我们让你爬你女婿的床了吗?我们让你不要脸了吗?真好意思!”
一旁的冷秀秀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握住。
大邹氏哼哼唧唧:“胡说,胡说!我要撕了你的嘴。”
“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都有数,”顾蓉蓉嗤笑,“你自己家的人可都看到了,冷秀秀,是不是啊?”
大邹氏挣扎着爬起来:“秀秀……”
冷秀秀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走过去。
半晌,声音幽幽从前面传来,小而尖锐:“别叫我,丢人。”
大邹氏一呆,青着脸低头跟上。
天近傍晚,队伍速度总算慢下来,顾蓉蓉望望前面,没有驿站的影子,更没有村子镇甸,看来今天晚上又得露营。
不过,顾蓉蓉望向远处,隐约有山的影子,而且山高又险,远望像中间被刀劈开,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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