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如果长宁王是发现了什么,继而被找个由头陷害,这也不无可能。
“不错,”顾蓉蓉点头,“那我陪你去。”
“可是,这来回奔波,未免太辛苦。”
他们已经走出这么远,再返回去,少不了日夜兼程。
“无妨,”顾蓉蓉翻身上马,“这种客气话就不必说了,走!”
冷星赫看着她的背影,浅浅一笑,也催马跟上去。
他们抵达王家门外时,也是晚上。
把马拴好,两人没走正门,从侧门入。
顾蓉蓉戴着面具,小声说:“上次来的时候,那位金麦郎大侠还给我帮不了少忙,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冷星赫面具下的脸微微泛红:“蓉蓉,我……”
话说完,顾蓉蓉把面具推上去,抽抽鼻子。
两人对视一眼,都瞬间收了笑意,迅速往前奔。
王家已经是一片血海,黑暗中无声无息,地上尸首东倒西歪,血腥气横冲直撞。
顾蓉蓉查看伤口:“死了不足一个时辰。”
“可恶,我们还是来迟了。”
顾蓉蓉提剑往前走:“走,去主院看看。”
所过之处,无一幸存。
到王光发所在的院子,上次他被冷星赫直接弄成太监,之后就一直一个人住,慢慢养伤。
不出所料,他也死了。
尸首就在床上,仰面朝天,眼睛睁着。
顾蓉蓉微叹一口气,正想说话,偏头看冷星赫眉头紧皱。
“怎么了?发现什么不妥了?”
冷星赫手指轻按在尸首颈部的伤口上:“他的死法,和别人不一样。”
顾蓉蓉回首,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其它人,或是被割喉,或是被一剑穿胸,或者是背后一刀。
但王大发这种,一剑从喉咙穿过的,还是头一份儿。
顾蓉蓉细看:“的确,而且,这是个高手,一剑割喉容易,但穿喉可不容易,喉咙虽薄弱,但也因此被人下意识保护得最多,最难攻,不如一剑当胸来得快。”
“要是比武,用些花哨的招式也就罢了,可灭门之祸,应该讲究速战速决,让他们死了了事,何必费这种事?”
顾蓉蓉说罢,见冷星赫盯着伤口,也不说话。
“怎么了?”
冷星赫抿唇:“再去看看别人,稍后与你说。”
他还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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