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没想到,竟然是顾文楼,虽不知是什么官职,但总归是官身,不是她能发落的。
正想怎么进行,胡蕴城道:“好了,一场误会,大家都先回去,继续喝酒吧。”
顾蓉蓉暗笑,胡蕴城想就这么把事了了?没门!
别说她,就是胡夫人都不会答应,若真是个普通丫环,哪怕是最低等的,也都罢了,但偏偏……并不是。
果然,胡夫人扬声道:“慢着,夫君,妾身不知是顾大人,方才也有些莽撞了,不过,总归要看看那女子是谁,若真是被大人看中,那自是一切好说,妾身还愿意出一份嫁妆。”
“可若是有心人想攀附大人,心存恶意,就另当别论了,”胡夫人道,“方才看顾大人的样子,实在让人心忧。”
方才胡蕴城在气头上,现在转念一想,确实,顾文楼再怎么着也是京城贵公子,按说不应该。
可也不至于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查吧?还不够丢人吗?
胡蕴城还没否决,刺史开口:“胡夫人所言有理,还是要查问清楚得好,本官遇见,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胡夫人给那两个婆子递个眼色,婆子转身进屋,又去把床上的女子拖出来。
“啊!”尖叫声响彻四周,冷音音还未完全清醒,“顾大人,大人!”
她抓她闹,她哭喊,还想找顾文楼。
冷知棠眼睛从顾蓉蓉的指缝里看出去,惊讶道:“我的天呐,二嫂,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顾蓉蓉叹气:“人性之无耻,超出你的想象。”
胡夫人脸上迅速闪过冷笑,胡晓惊声高呼:“祖母,是那个舞姬!”
胡蕴城眼前发黑,有点站不住。
刺史问道:“此女是哪家乐坊的舞姬?竟敢勾引顾大人?简直岂有此理!”
老宰辅嘀咕:“顾大人也并非如此没有分寸的人,该不会是有什么隐情吧?”
席述接过话说:“老祖宗,孙儿看医书有云,有药能催情,看这女子神智似是不清,怕是……”
俩人的话将尽未尽,引人遐想。
刺史也瞧出来了,吩咐道:“来人,把府医叫来,好好查验一番,此等下贱女子,若是用肮脏手段意图谋害朝廷命官,本官绝不轻饶,断不能容忍此种无耻恶事,在本官眼皮底下发生!”
刺史府有好几个府医,随便叫来一个,一诊治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胡蕴城岂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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