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那口气,”顾蓉蓉说,“这也说明,如夫人在胡府并不是多么难过,她本人也不是表现出现的那么柔弱,想必,胡老夫人等这一天,等很久了,这样的机会再错过,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何况,冷顺途和冷音音都说,要留下,要分家产,冷音音也就罢了,无非就是一份嫁妆,可冷顺途不同,他是男丁,时间久了,还真说不好。”
“为了杜绝后患,老夫人如同壮士断腕,只能舍弃一边,不过,如她所言,一切尚未发生,人还没换,也没出发,大错未成,知道的人也只有刺史,一切尚有余地。”
“胡蕴城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替家中考虑,现在事发,让胡夫人为此考虑?”
冷知棠恍然大悟:“二嫂说得极是。”
顾蓉蓉话音刚落,就听刺史下令道:“来人,把冷音音押过来。”
冷音音、冷顺途、堂老三,还有阿来、柳平和绣冬,都跪在一处。
刺史目光扫过他们几人。
“今日这里就算一个小公堂,本官问话,你们务必如实回答!”
“是,大人。”几人各怀心思回答。
冷顺途咬着嘴唇不吭声,还被护院压着肩膀。
刺史先问绣冬,知不知道要代替冷音音一事,绣冬摇头说不知,只说忽然被提拔,其它的不知情。
又问柳平,阿来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柳哥,快说呀。”
刺史扫一眼阿来:“本官没有问到谁,不可随意开口,柳平,你说。”
柳平依旧低着头,手握紧,低声说:“草民……”
“不知。”
阿来忍不住惊呼:“柳哥!”
柳平却低着头,不肯看她,也不肯说话。
刺史道:“柳平,你若是诓骗本官,影响本官判断,待真相查出之后,你也是要受惩罚的。”
“你可知道?”
“草民……”
“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可不是时时有,到底知,还是不知?”
“草民……”
话刚说到这里,忽听人群外有人喊道:“平儿!”
听到这一声,柳平猛然回头,看向人群外向他走来的一位老者。
“父亲!”柳平惊愕,“您……”
柳常走到柳平近前:“平儿,为父等了你好几天,你怎么没来?”
“父亲,我……您怎么来了?”柳平急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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