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再就是现在看病的这个大夫,姓白的,说是城外一个道观里的,原先是个道士,道法高深,专门治疑难杂症。”
“那你感觉如何?”
“也是刚开始好了些,或者隔个几天好一点,要说大好,还是没有的。”
二当家活动一下手臂:“还是夫人治得最好。”
冷星赫看着他:“你可知,昨天晚上,刘大夫的药铺被烧了。”
二当家笑容凝固:“药铺被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啊。”
“昨天晚上,是有人蓄意纵火。”冷星赫语气镇定,眸光微凉。
二当家心尖微颤,忽然明白了冷星赫的意思。
“大当家,你的意思是……怀疑刘大夫的铺子被烧,与我有关?”
“这,我并没有做过,他虽然没有为我治好,但也算是费过心的,治不好也是我自己没福分,我岂会因为这个要烧他铺子?”
“不只是他的铺子,连同他本人。”
冷星赫的话让二当家更加心惊,脸色也更白,已不是被涂的白,而是真白了。
“大当家,我绝没有……”
“我没说是你,”冷星赫打断他的话,“你不必紧张。”
二当家紧绷的心一松,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冷星赫又说:“应该是许磊干的。”
二当家眼睛倏地睁大,急忙辩解道:“大当家,这绝不可能,阿磊他还小,性子是躁了些,但是,他心不坏,绝不会做这种恶事。”
“他不小了,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入漕帮成为老帮主的左右手,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能独挡一面。”
“再者,”冷星赫微顿,“他心坏不坏,你得用眼睛看,用心看。”
顾蓉蓉起身,到厢房门外,敲一下门:“二位小哥,二当家请你们过去。”
里面的人沉寂一会儿,赶紧出来,低着头小跑进屋。
二当家不明所以,冷星赫挑眉示意,他明白过来,冷星赫是让他问这两个小厮。
二当家一时茫然,不知从何问起。
冷星赫开口道:“许公子平时待你们如何?如实说来!”
两人低着头,细细的脖子似乎一扭就断,身子也微微颤抖。
“许……许公子待我们极好的。”
“说实话。”冷星赫声音泛凉,“二当家面前,不说假话,机会,只有一次。”
他话说不多,但字字都有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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