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香虽说已经有婚约,但一直恪守礼法,没有逾越半点,更没有私下来往过,所以,几次见面,也都是在大家陪同之下。”
萧万点头道:“好罢。既然如此,那本官暂时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你们就先回去,等候消息。”
宣布退堂,两人叩首起身。
门外的百姓议论纷纷,摇头叹息,为阮小香的苦命,也为阮家人的遭遇。
见二人出来,百姓们退开一条路。
阮舟突然扑向路鸣,怒道:“路鸣,你这个灾星,当初我妹妹要嫁给我,我就不同意,你命中带煞克妻,害死我妹妹!”
路鸣脸色泛白,路母护住儿子怒斥:“阮舟,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别疯狗一样乱咬人!”
“我胡说?我疯狗?你儿子活得好好的,死的是我妹妹!”
“那又怎么样?大人都说了,她死和我儿子无关,你怎么不说是她自己命小福薄,担不住我儿子的福气?是她自己命苦,你别怪到我儿子头上。”
路母也恼了,忍不住和阮舟对骂。
“娘,别说了……”路鸣拉拉她。
她不管不顾道:“为什么不说?他几次出言不逊,姓阮的,你不同意,我还不乐意呢。阮小香要貌无貌,要才无才,我儿子是读书人,将来是要考状元的!”
“你们家是什么?普通农户,守着那几亩田,不穷不富,你自己也就是和漕帮搭上点关心,跑跑船,就凭你们家,嫁给我儿子,将来做状元夫人,都是烧了高香。”
阮舟眼睛通红,气得脸色铁青:“我家高攀?我们烧高香?你儿子还没考上!你儿子读书买文房四宝,花了我家多少钱?现在看不上我这个跑船的了?”
百姓们瞪大眼睛,目光在他们两家人身上来回流转。
还有这事儿?
顾蓉蓉压声道:“还没过门就问人家姑娘要钱?这……这不是软饭硬吃吗?”
众人听到这词儿,觉得新鲜,又觉得分外合适恰当。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软饭硬吃,有意思。”
“就是,还没过门,就要问人家要钱,还说人家高攀,这就是读书人的品性?”
“哎,别这么说,我也是读书人,我可不这样。”
风向一时有点偏向阮舟这边,路鸣脸上有些挂不住。
“阮舟,那些钱我说了,是我借小香的,不是白要。”
“借?写借条了吗?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说借?”阮舟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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