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说道:“照那些富贵老爷的脾气秉性,既然那人已经认罪伏法,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大发善心赔偿那些街坊百姓。”
曾泰眉头一皱,沉思片刻后眼前一亮,好似想通了什么,一时忘记周身处境,生怕宁念听不清,急切地大声道:“怪不得那小子这么痛快,难不成咱府尹大人暗地里已经被收买了,他特意在公堂上多此一举,以此来障人耳目,好堵住那些百姓的嘴,最后再许以重金彻底平息他们的怒火,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偷偷把人放掉。”
曾泰为人直爽,性子粗疏,那小厢房门窄墙薄,屋内谈话,屋外清晰可闻,他不知道此刻刚巧有一内衙路过此处,将那番话一字不落全听了去。
内衙站在屋外稍作停顿,转转眼珠,蹑手蹑脚悄悄离开了此地。
屋内宁念摇摇头,坚定道:“应该不会,虽然我猜不透其中缘由,但也绝不会像你说的那般简单。”
曾泰脸色一垮,苦闷道:“班头,我脑子直,想不透那些弯弯绕绕,你就别打哑谜了。”
宁念笑而不语,并未过多解释。
这时曾泰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发出两声怪叫,他见宁念沉默不语,自己又没什么事,于是说道:“班头,天色也晚了,你要是不知道录簿在哪,我就先回去了,等明天到了驿馆我再找找看。”
宁念则笑着说道:“录簿应该被吴爷收起来了,你若是着急,等明天去了可以去他住的那屋翻翻。”
曾泰点点头,提提裤腰,说道:“行,班头,那我就先走了。”
宁念见曾泰说走就走,突然开口将其叫住,曾泰转过头疑惑地看向宁念问道:“还有啥事,班头。”
宁念有些不好意思:“你明天到了吉祥街,能不能去我家一趟,帮我拿两身换洗的衣服来。”
曾泰还以为什么事,爽快道:“小事一桩,明晚散差我就给你送来。”
宁念脸上笑容灿烂,随即叮嘱一声:“我家住在榕花巷,那里很好找,大门没锁,你直接进去就行。”
曾泰摆摆手,直接离去。
厢房内,瞬间安静下来。
周老头不闻不问,细心择着桌上草药。
宁念靠在床头双眼呆滞,盯着床帐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
宁念收回视线,转头忽然朝周老头问道:“周爷爷,我能跟你学医术吗?”
少年说的很突然,并未抱什么希望。
周老头停下手中动作,回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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