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些火星生命的感染能力以当前人类对微生物学和生物学的认知来看非常的强悍。
要知道,这一次载人登火工程对于预防火星上可能存在着的细菌病毒他们并不是没有防备的。
登火航天服的设备是全封闭式的,包括在采集到火星样本后在临时基地以及航天飞机上的研究都有防护措施。
虽然说受限于条件,基地和航天器上的防护措施达不到生物BSL-4/3实验室级别,但气密封闭式实验间、隔离设备、生物安全柜、通风系统这些都有。
能够隔着这些防护手段感染上航天员,这些火星生命的传播途径亦或者是对传统型的消杀手段可能有着超出想象的方式。
当然,让徐川更疑惑的并不是航天员如何感染了火星微生物的,而是这些火星微生物与航天员共存,并导致他们身体出现变异的问题。
在他看来,这一点更加让人疑惑。
自从四名登火小队确认感染了火星微生物细菌后,他便恶补了许多微生物、细菌与病毒等感染领域的知识。
虽然短时间内并不足以让他变成微生物学专家,但对于他来说,相对深入的了解这些东西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要说感染,可能会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漏洞和并不是最完美的防护措施导致的。
但共存并导致人体产生变异,这就相当让人困惑了。
思索了好一会,徐川抬头看向华科院的微生物专家陈文泽教授,开口问道。
“陈教授,在微生物学界,有没有能够大幅度影响或改造宿主的微生物、细菌或病毒?”
听到这个问题,陈文泽教授略微思索了一下,回道:“我不知道徐院士您口中的大幅度到底是个什么标准。”
“不过微生物或寄生领域的确存在着一些能够影响或改变宿主的生命体。”
“比如‘弓形虫’通过分泌神经递质(如多巴胺)来劫持宿主的神经系统,改变宿主的行为。”
“感染了感染弓形虫的老鼠会表现出较低的恐惧反应,甚至对其他危险事物的反应也变得迟钝。”
“或者是感染了‘铜绿假单胞菌’的秀丽隐杆线虫会表现出增强的对信息素的反应,促进其与雄性线虫的交配行为。”
“还有比较常见的‘螳螂’被‘铁线虫’寄生后会表现出趋光性与趋水性等等。”
“这些寄生虫或寄生微生物的确能够通过操纵代谢、精神控制、改变社会行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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