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看着前方的梁秋宜,“你有然然的电话吗?”
梁秋宜毫无反应。
安图又问了句,“梁秋宜,你有然然的电话吗?”
梁秋宜转头,怒视着她,没说话。
“我问你有没有然然的电话?”安图并没有多少耐心,声音里比之先前更不耐烦,“你这样看我干嘛?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梁秋宜继续沉默,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神经病啊。”安图小声骂了句。
接着,又低下头看手机,发现对方还没回消息,就朝厨房吼了句,“馄饨能快点吗?”
厨房里。
叶秀秀站在灶炉前,看着热汤在锅里翻滚,握着汤勺的手指泛白,咬牙哽咽着哭,眼泪就跟决堤似的往下流,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她听到安图的话,满腹委屈和愤怒充斥,只恨不得拿着汤勺出去敲爆他和梁秋宜的头,自然是懒得理他。
安图没得到佣人的回应,又听到厨房里传来女人哀哀戚戚的哭声,他听了觉得晦气的很,心情的烦躁极具加重。
安家的餐厅和厨房连的近,不过隔着一道墙。
他在餐厅里坐了多久,就听了叶秀秀哭了多久,大晚上的听女人哭,着实不是什么好事儿。
安图坐了一会儿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抬手解开脖子上的领带,之后拿着领带,一边脱西装外套一边往客厅里走去,等隔着差不多的距离,就把领带和外套甩在了沙发上。
看到梁秋宜坐在那里,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转身重回餐厅时,又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梁秋宜,你下次动手注意点,出口气就行了,对人也别太过分了。”
家里都换了多少个帮佣了?
管下人和管员工,都是同样的逻辑。
换一次人,就多培训轮,家里上上下下又要适应一次,无端添麻烦,增加用人成本不说,还会造就很多不便。
“我过分?!”坐在沙发上的梁秋宜蹭的下站了起来,跟炮仗似的往餐厅冲,“安图,你说我过分?”
“行了行了,你不过份行了吧?”重新坐下后的安图敷衍道。
梁秋宜在他旁边坐下,目光幽幽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一张画着精致妆容保养得宜的脸,平添几分阴森。
安图最不耐烦看到梁秋宜这副样子,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快去洗澡吧,别坐这了。”
梁秋宜不动如山,人冷的像是一尊没感情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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