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着,眼睛瞪的像两个铜铃,
“啪~”
然后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眼珠都被扇翻白了。
打人的黑脸壮汉狞笑着,
“啧,叫啊,怎么不叫了,有脾气的我见多了,真正有脾气的人都知道该在什么样的场合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你,显然只是个莽撞的草包。”
不光要打人,甚至还试图诛心。
“行了,”乔莎莎说,“去看一眼结巴那辆车还能不能抢救一下,然后马上撤,老娘今天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烦意乱的,总觉得有什么坏事发生。”
“这小子腿都断了,还不算坏事么。”
黑脸壮汉扛起结巴就往车上丢,结巴叫得老惨了。
“别他妈号丧了,有心劲儿惦记着小娘们这点疼都忍不了?”
“可可可...”
“闭嘴!”
虽然万幸没人挂掉,但摩托车废了两辆,这些损失是要小队内部自己消化的。
于是他们看向那五个“被俘”的家伙的目光都显得格外关怀有加,
“黑子,捆结实了么,别让他们跳车跑了。”
“放一百个心,我们老家管这捆法叫曰牛扣儿,也叫攒花扣,越挣越紧,就是捆头牛都跑不掉,我们家那母老虎上回给老子整急眼了,就被老子给捆了嘿,那真真儿的一动动不了,老子一琢磨,捆都捆了,老子横竖是个死,大不了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怎么着也得死的有尊严点儿,然后——呵呵呵,果真是三扁不如一圆呐!”
“???”
那辆小挎斗摩托被腾出来,马桶大的地儿愣是横七竖八的塞了五个人。
这还不算完,黑子一屁股压他们身上,盘腿大坐,并美其名曰:看管。
emmm,合着看管原来是个重量单位。
车队再次动了起来,行进速度比之前还快了不少。
这一波无妄之灾教做人过后,所有人情绪都收敛起来,行事更加谨慎,时刻在观察着前方和周围路况。
“莎姐,莎莎姐,不对劲!”
刚进城区,小队的人就发觉到了异常。
平日里恨不得像鬼蜮一样安静的城区,到处都回荡着爆炸声、玻璃的碎裂声、车辆发动机的轰鸣、以及分不清是人类还是行尸的惨叫嘶吼,这些声音汇成一片低沉的嗡鸣,距离很远分贝不高,但是一如夏天的蝉般永远无法被忽略。
乔莎莎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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