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滋味格外丰富吧!”
厉蕾丝费力的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侧过身体,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干了她所有的体力:“诶,你说理论上不会死的人要是死掉,小币崽子是不是得赔我一大笔硬币,这和祈愿的初衷已经严重不符了。”
“呵,一看你就不是当资本家的料,咱妈那几个健身房要是传给你了,估计没发生灾难也剩不下,”李沧说着说着忽然怒了,“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那个姿势躺着,压迫伤口不知道吗,好不容易恢复点别给老子瞎折腾!”
“嘁...有东西过来了...”
不用她提醒李沧也能感觉得到。
没有劲风扑面之类说法,他只依稀听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利刃割裂空气的锐响——后颈发凉,心惊肉跳,总之似乎有种玄之又玄的模糊感觉在提醒他的生命遭到了威胁。
李沧狼狈的矮下身体,至少动作看起来还是很灵敏的。
只是这些日子堪称极品的环境对他多灾多难的脊椎很不友好,加上动作幅度过大,弯下腰同时撅起的屁股就再没收回去,他一脑袋直接扎在地上,屁股基本是朝着月亮的。
“咔嚓~”
一声是脊椎的声音,另一声显然是手机。
李沧顾不得批判大雷子的恶趣味,为了保命也不管屁股还是脸皮,狼狈的向前就地一滚,以毫厘之差错开至少有七八十公分长短的镰刀臂。
一声轻响,镰刀无声无息的将地上足球大小的石块切成两瓣,切面光滑的像镜子一样。
李沧恶寒。
这鬼东西到底从哪儿来的,怎么一丁点动静都没有的,它是鬼吗!
镰刀手前肢撑地,以一个对人形态的生物来说相当古怪的、四肢着地的姿势隔在李沧和厉蕾丝的帐篷中间,背部的一根主鳍两根副鳍高高竖起,不停的抖动。
它狭长的眼眶几乎咧到太阳穴后面,眼珠在里面咕噜噜的转动着,像是随时都可能掉出来似的——显然是发现了身后还有个人。
大雷子:危!
镰刀手的手臂再加上镰刀长度至少超过一米五,甭管它有多不协调多不合理,现在这东西只需要一个转身,就能将厉蕾丝斩于刀臂之下。
说实话,李沧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我是谁我在哪这娘们该不是要挂吧?
但是...
这是大雷子,即使受伤了她也还是大雷子,她是出生时候接生大夫掐都掐不哭的犟种,惊慌失措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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