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脑袋没了搁谁身上也得算致命伤!”
“但是没长喇叭花,”索栀绘小心翼翼的提醒,“都这种样子了,它该不会还能复原吧...”
“死而不僵,死而不僵...唔...”有个特别年轻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士兵从口袋中摸出一个黄黄的小东西,啪的拍在怪物身上,“镇邪,敕!”
他的班长还是什么领导顿时急了:“你干什...握草...”
就跟引起了连锁生化反应似的,怪物死而不僵的尸身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井喷似的喷出黑色的阴影物质,还未落地便彻底化为黑烟消失,随着阴影物质排出,怪物新鲜的血肉迅速干瘪缩水,释放出巨量的水蒸气和热量,短短几秒钟就走完了从幼稚到成熟的全过程,变得像石块一样干硬,甚至若有若无的飘出一股子被古怪味道混合了的腊肉似的香气。
贝知亢愕然张大嘴巴,所有人一脸的懵懂。
“你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啊这,这...”小战士结结巴巴的说,“就,就我二伯随手给我的镇邪符啊,黄纸和朱砂画的,他说用的时候沾一点我的口水贴上去就成...”
“唔,你是第3基地的?”贝知亢目漏精光宛如捡到宝了,谨慎的酝酿着措辞,“你是?你二伯是?”
“夏邑麟,步战旅所属,后转特战旅通讯兵,”吴南森微笑着对小战士说,“父母健在,均为第3基地服役士官,我记得礼堂中每一位士兵的名字,小同志,我说的没错吧?”
这吴南森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狠茬子!
夏邑麟当时就激动的满面红光,眼里也像是有团光,并且光里面只有吴南森一个人的影子,其他人对他来说直接就不存在了、看不到了。
“是!是的!长官!”
贝知亢隐蔽的低声骂了句娘。
吴南森更隐蔽的蔑视贝老板一眼,再看向小战士时已然是一片慈祥与稳健。
“咱可不兴叫长官那一套,小同志,你叔叔是...”
“呃,我伯伯是,”夏邑麟尴尬到挠头,“二伯夏侯渭海,就...就是...”
众人:“?”
夏邑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就是上个月初基地打掉的那个箴言道的主办骨干之一,现在应该在浮生岛链劳教服役...”
“咳咳咳!”
在场所有第3基地的人那咳嗽声直接连成一片,吴南森整个人都不好了,表情复杂到近乎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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