肪粒,我们甚至找医院鉴定过,那就是人的血和肌肉纤维,当时帮忙的大夫很诧异的问我们是哪里搞到的,因为它每一根都是从头到尾的那么一整条儿,两端甚至坠着一点点肌腱,让他们科室不是熟手的大夫操刀都未必能剥出这么精致的肌肉,而且很大概率是活体剥...”
吴毅松说到这儿莫名的看了李沧一眼。
“总之就是这个手艺操作难度巨大,但是也没难到掰着手指头只有几个人能做的地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么干的人是守着非常非常新鲜的尸体或者说在有麻药的状况下从活人身上取,而且是取一根肌肉纤维至少伤掉几千根的那种感觉...”
“说实话,我娇娇还有宋蔷当时人都是呆滞的,听傻了,不管是捣乱还是同行报复我们,这玩意总要有个成本上限吧,这么搞得多大的人力物力精力啊,划不来对不对?”
“我们仨从医院回来后的第二天,领班说有个工人病了,我就给了领班几张工分卡,让他带着去看病或者买点吃的补一补,毕竟这个工作间的活累是不累,但特别熬人耗神。”
“第三天,领班一大早就惨白着脸找我们,说那个工人起不来床了,让我们过去看看,我当时说不是让你送人去医院看吗,我又不是大夫能看出什么,其实心里就有种很不妙的感觉,心慌,觉得事情不太对。”
“一下去,就闻到那个员工的宿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像是,呃,就怎么说呢,饭店里面专门用来切羊肉、砍羊蝎子骨的那种木质老菜板的味儿,比那淡,但是一模一样,那个工人脸色很差,精气神被榨干了似的,眼睛都陷下去的那种,还说胡话,偶尔抽搐,我记得那个工人明明身体很好,就这么三四天没见,整个人都瘦得脱相了。”
“当时我特警觉,直接就把娇娇和宋蔷关门外了,领班一掀开那个工人的被子,我当时差点吐出来,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种东西,就是大腿肚子和小腿肚子的部位,从肉里长出来一小丛一小丛的白毛,很长,然后就是红肿的流着油和脓液的针眼细孔...”
“多多少少我也是见过行尸的,这玩意再那个啥也是活人身上的,我还扛得住,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就上手去拽那个毛,你知道铁线虫吗,就那种活生生的在你手指尖蠕动的感觉,每一根都比头发丝细好多,合起来很多根扭成一束然后从针眼里长出来的那种感觉,我一拽,那个工人就拼命喊疼,然后...”
吴毅松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近似于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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