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希斯摩尔家族的?”
“嗯。”
“你你你,你就是那个...那个...”
“嗯。”
***,神经病!
这种大爹带女人逛街还不清场,图什么?
前浪死在沙滩上,一代新人换旧人,不擅长人际交往的李沧送走了第三波人时,话题已经来到门罗土产方面。
切库·威斯克和沙丽·斯塔尔是一对新婚不久的进阶情侣,逛累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沧聊着天。
“印度支那很会养牛的,但也没有巴西人会养牛,印度的牛种巴西的地皮才有门罗人现在的口福,正经人吃牛哪儿有吃和牛的,中等标以上,半斤一斤足够断绝一个正常人对牛肉的全部幻想了,一周之内看见牛肉都会想吐,澳牛更是照猫画虎,不过说起来那种殖民地的流放地除了袋鼠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了,所以瘤牛就不错,尤其是烤着吃,牛的风味十足不说,大块烤出来那肉汁!我也吃过华夏雪区高原的牦牛和川地黄牛水牛,印象极好,这种东西才能叫做牛嘛,什么时候牛肉的品质需要靠脂肪来评判了!”
说到吃李沧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门罗的特产是瘤牛?”
“当然,还有品质极高的四孢白孤,哦,你们华夏人应该更了解它才对,我见好多华夏面孔都叫它‘leiwozi’,好像是这个发音吧?”
翻译器调成单语种之后交流还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尽职尽责的多语种引航员兼职翻译,连典故俗语俚语之类都能精准制导。
“雷窝子?”
“对对对,就是这个,传说这种蘑孤是只在雷雨天才出现的草原精灵,也许是门罗雷暴从不停歇的缘故吧,总之白蘑孤品质极好,我在灾难发生前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蘑孤,法国的牛肝菌在它面前不值一提,简直太美妙了!”
“确实还不错的。”李沧乐呵道:“雷窝子是要埋在泥土里的时候味道才好,只是想挖起来很需要经验,草原上的最好,落叶下的会有杂味。”
“你居然亲手挖过?地大物博的华夏,真是幸福啊...”威斯克满眼感叹:“我下次一定专门让他们挑出那种来尝一尝,用来红烩瘤牛最棒的臀尖肉,再加一点瘤峰肥肉进去,好期待啊,华夏还有什么厉害的吃法吗?”
李沧认真的想了想:“吊鸡汤,野鸡汤,烤着吃也是很不错的选项,烤之后还能做成符合你们口味的珍珠鸡沙拉。”
“所以,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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