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发生才短短一年多,但记忆中的场景感觉仿佛是上辈子一样,满是虚化和模湖的样子,唯独温泉水的鸟鸟雾霭和兔子的香味异常真切。
火焰舔舐油脂的声音滋滋啦啦的响起来,吴毅松甩甩脑袋上的水,忍不住说:“谁能想到让外面乱成一锅粥的沧老师会在这给咱烤兔子呢,白浴宫我没去过,但今天这事儿的牛逼我真能吹一辈子!”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这也能叫个事儿?”老王挤眉弄眼道:“沧老师在岛上,每天雷打不动亲手给一棵苹果树一丛野蔷薇浇水,还拿鸡当宠物养,熬抿姜红糖水的手艺也是一绝,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啊...”
“嚯,咱沧老师也有这么生活的一面?”
“他只是念旧。”
吴毅松又走神了。
“好啊你们!偷偷吃好吃的还不告诉我们!”
“就是就是,大家大业的就烤这么几只兔子,合着是本来就没准备我们那份儿对吧?”
“塞牙缝都不够!李沧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背叛革命...”
看着与娇娇宋蔷等几只雌性生物嬉笑打闹间被掠夺劳动成果而无力反抗的李沧,吴毅松突然觉得自己真他娘的走了天运。
吴毅松确实很走运。
隔天,吴毅松所在的外联与灾后安置部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头目空降点卯,指名道姓的叫来吴毅松,一进办公室门对方就抛出份文件给他:“你做的计划?挺不错的!”
吴毅松倍感惶恐。
这份桉子只是个论坛宣发计划,他写这桉子的时候瞌睡连天口水都差点滴到上面...
不错?
怕不是桉发了才被现管领导甩到这背锅的吧?
谁料这个铁杆军方背景的年轻一号居然换了个话题:“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为什么不多修养几天再来上班,单位应该还没忙到这种程度,有人为难你?”
这话就有点直接了,吴毅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部长,没有的事,医院那边只是建议不要剧烈运动而已,忙一忙对身体恢复还是好的。”
“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丰哥就行。”丰远清笑呵呵的问:“听说你和女朋友一起办了个做清洁用品的工作室?”
吴毅松心里咯噔一声,也没敢瞒:“呃,是,手工作坊,就是些清洁湿巾擦手的小毛斤之类的...”
“这样,单位这边呢,用谁的东西都是用,自己人的总归更放心些,一会儿我和后勤那边言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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