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珍藏的虫驱座驾了,之前就不该猪油蒙心想着拖延地段租金,果然现在报应来了!
“恭喜伯爵大人,天可怜见,伯爵大人尊贵的创立者血脉终于回应您的呼唤了,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表兄刚好在驯兽场作管家,我回去之后立即通知他,在他权限之内,您无论挑选何种坐骑都将得到最大程度的优惠!”
“很好,只要事情办的好,我可以大度的原谅你此前对本伯爵的冒犯,租金记得及时交,现在你可以走了。”
“感谢伯爵大人,您的胸怀足以容纳尤克特拉希尔之海,小人告退。”
一身冷汗的吉米特利颤颤巍巍仓惶跑路,饥饿加之精神高度紧张的奴隶行大老差点一头攮在伯爵大人门口的世界树凋塑上,直到上了马车都还在急促的喘息。
说起来只不过是延缓缴纳一个季度的租金而已,但那是之前,现在,即使这位伯爵大人将他当场处死,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他喊冤抱屈说罪不至死——这就是所谓贵族式的、体面的吃人。
吉米特利连个名誉勋爵都不是,见到巴特利都得鞠躬行礼,而贵族与贵族之间的差距甚至可以比人和狗都大,贵族、觉醒了血脉的贵族,完全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意义。
吉米特利连偷偷抱怨一句都不敢,直接对车夫道:“去表兄家,不,先回奴隶行金库,我要取一些晶币。”
“大人,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难道伯爵那面出了问题?”
车夫不止是车夫,还是从小陪伴吉米特利长大的奴隶兼护卫,无数次于凶险之中救过吉米特利的性命,跟他几乎比亲兄弟还要亲昵。
“没事了...”吉米特利却舒了口气,不停的擦着汗:“伯爵大人已经原谅了我的冒犯,现在没事了,不过他要到表兄那里为座驾购置几只虫子,我许诺了折扣,我不能让表兄为我的错误买单...”
“嘶,那位伯爵真的觉醒了先祖血脉?”
“是的,绝对已经觉醒了,不愧是创立者的血裔啊,他只是坐在那里而已,甚至都没有表现出愤怒情绪或是刻意针对我的意思,但气势比维克托勋爵还要恐怖的多,简直就像...就像...那种感觉就像我第一次到亡者渊取货物一样,你知道的,那次我直接吓尿了裤子。”
“大人,或许您该炒掉您那位‘军师’。”弗格斯·梅利斯缓缓说道:“他的经营能力很不错,但他是一个真正的小人,无利不起早的小人,习惯兵行险招,比如这次,拖延缴纳几个季度的租金并不能为您带来更多好处,即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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