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犹如一柄凌厉的手术刀般借着镰刀手跳跃奔袭的动作高来高去,从始至终在空中就没落到地面过,所过之处冤死的镰刀手尸骨被铺成了规则向前的小径,“平时你有多嫌弃人家,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吧!”
李沧只是不屑的呵了一声,黑着脸懒得搭理,只顾拔足狂奔。
即使是虫化后,镰刀手那点攻击力想跟李沧比划其实也跟挠痒痒差不多,他往往能趁反伤短暂的僵直时间撅甘蔗一样把这玩意一折两段,不以力量见长的镰刀手面对这种一身蛮横怪力的血条巨兽其实是真的憋屈,除了偶尔狗狗祟祟的摸上一刀,它们甚至做不到迟滞李沧奔跑的脚步丝毫。
一个是看得见摸不着,一个是摸得着吃不着,这一对干瞪眼的大冤种可谓卧龙凤雏、旗鼓相当的对手。
厉蕾丝笑得根本合不拢嘴,那可真叫一个舒适惬意,叫你见天儿拿老娘当人肉掷弹筒挡箭牌使,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咎由自取,这都是你丫活该的!
李沧随手丢掉那条已经被抡碎掉的龟蛇混合体,感受着后背一阵刺痛,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把将刀臂嵌入骨缝动弹不得的镰刀手薅到胸前,咯嘣两下折断刀臂握在手里——
e=(′o`*))),怀念大魔杖的第一天。
“雾好像越来越浓了,这群贵族也是坑得深不见底。”厉蕾丝悻悻道:“早知道这个鬼地方这种样子,叫人提前订做一批防毒面具啊,祈愿级的都花不了几个钱。”
“咱们上山的时候,有这么高吗?”
“所以你在问啷个?”厉蕾丝理直气壮的反问,眼白翻得可好看了:“别问我别问我,跟你在一块的时候老娘已经学会彻底放弃思考了!”
李沧被噎得眼都直了。
我@#¥%这到底是养了个什么狗东西出来,怪不得咱们每天欺厉打雷且为乐,这玩意甭说血口喷人亲自生出来了,就timi光娶回家供着正经人也遭不住啊!
糠了糠了,这日子简直糠的不能再糠了!
厉蕾丝随手丢过来几坨不成人形的镰刀手挡掉几把直要剜李沧眼珠子的刀臂——
“你丫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跟老娘和饶其芳混这么久还这么菜,这货的觉悟可真是低啊,难怪除了地面技滚来滚去啥也学不会,emmm,就是不知道这货被剜了眼珠子和脑子到底能不能长好?
李沧道:“好像还得再往下走,你感觉到了没?”
“更臭了!”
李沧简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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