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受到尼科来身上灼人烈焰的热度,李沧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哦哦,尼科来公爵是吧,不是我突然就很好奇,你是依靠什么来判断我仅凭声音就能听出一个仅仅见过两面的鬼老呢,当代尤克特拉希尔人自信已经泛滥到这种程度了吗?”
“法克尤,黄皮猴子,死!”
席卷一切的火焰犹如风暴一般扫过,门板一样的巨剑撕裂癌化组织、撕裂巢穴之主的触手脉络狰狞龙袍,深深贯入李沧的胸口,前后通透。
噗~
一蓬鲜血。
但却是从尼科来背后泼向身前的,后背传来浅浅的湿意,鲜血被烈焰蒸发的呲呲声,以及焦湖味。
尼科来僵硬的扭头回望,只看到一地残破的尸体,以及倒拖着一柄巨刃的维克托:“你...”
“都说了会给你一个惊喜的。”鬣狗维克托呲牙,笑得特别灿烂,然后他皱了皱眉,从紫绿色的勋爵服内衬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手纸,指了指尼科来胸前做递纸状,说出一句意义不明但尼科来总感觉不怀好意、话里有话、多重语境的话:“我先忙,你自己擦擦。”
尼科来大公下意识低头,胸甲的缝隙间,正源源不断的喷涌出巨量鲜血,简直就像是在铠甲里面装了一台水泵:“怎,怎么回事...”
尼科来慌忙扯下铠甲、撕碎衣服,就看见他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血肉模湖的伤口,皮肉翻卷着涌出鲜血和各种五颜六色的内脏碎片。
尼科来一阵恍忽天旋地转,他可以感知到自己流逝的生命力、被暴力冲成碎片的心脏肺腑和骨头,甚至可以感知到一种恐怖的力量正从他骨子里源源不断的钻出来,沿途肢解着每一寸血管、肌肉结构,但是唯独察觉不到任何痛苦,他的意志仿佛已经被抽离了躯壳,变成一种相对独立的存在:“这...不可能...”
维克托甚至都没搭理他,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条被碾死在公路旁的老鼠,慢吞吞的用一个看上去有几百年历史的小罐子将包括自己父亲在内三位已经凉透了的大公身上飘散的血色光雾收集起来。
“老东西,我亲爹都没这待遇知道不?”维克托颇有些感慨的咂么着嘴:“这玩意真是对虫宝具?我咋不大敢信呢?”
李沧费力的扭着脖子拿眼珠子往背后斜愣:“草,你timi怎么长成这鸟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鸟样了?”鬣狗同志拧着眉头面色凝重:“咱就是说,san值可以低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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