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一圈了李沧还一直拿你当小孩子果然不是没原因的.
老王自个儿喝的倒是挺尽兴,居然趁小小姐不在点了根烟,咳嗽两声,把火装烟盒里丢李沧身上:“平时狗见了骨头都没你急,这是憋啥坏呢又?”
“虫子!”李沧点一根捏在手里摆弄,抽一口,索然无味,丢地上:“这么一想尤克特拉希尔属实挺悲哀的,又是人族大义又是封闭空域的,果然啊,当时我就有种直觉,觉得这种东西不可能只在某一片空域零星出现.”
“神性生物路过你都得啃几口肉下来尝尝味,咋突然对些个虫子这么上心?”
“如果以后满世界都是这种东西呢?”李沧嘴角扯出一点狰狞的弧度:“想想吧,你的洗脚城,你的白浴宫,你的老婶子小媳妇儿,你的——总之全给你吃干抹净!”
“握草握草,你他妈要不要那么恶毒啊我说!”
很好。
笑容不会凭空消失,只是已经转移到李沧脸上,不过李沧刚刚在想的其实是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縻狑虫族的进攻性、繁殖能力、蔓延速率是那种毋庸置疑的强大,而且这玩意简直比李沧还不挑食,生来就是为了呛行的,当然了,其实不止李沧厌恶它们,以秩序为第一天命以巢穴之主意志为自身意志的虫族对李沧这种扭曲的、好似癌症一样狞恶无序、腐化它们的群体意志、污染它们纯净肉体的丑陋邪恶生物更是饱含深情,可以说双方从打见面开始就始终处于相看两厌这么个状态。
虽然说是鄙视链已经闭环,但双方大概从未真正分出个高低,即使是被李沧淦碎的那头巢穴之主已经进磨坊压了箱底意志也没有完全被磨灭,似乎依旧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精神网格通道,算起来的话,它和它之下的双子暴君、四狗子其实应该属于磨坊之下相对独立的架构,一套另类的生态系统。
有时候李沧不禁会想,如果将一头巢穴之主以及麾下所有虫族看作超个体的生命形式,那么磨坊里的那头巢穴之主是不是也可以算作是完成了一次“异化”和生命层次的跨越,毕竟它不光借助李沧的手摆脱了大群的操控最终存活,甚至还相当程度上保持了自身及其血脉的无限期存续。
由此再引申.
命运仆从呢?
血脉次子呢?
逆子们又何尝不能被看作是行尸在另一种形式上的生命延续?
那么究竟是从属者在操控它们,还是被所有人都被小币崽子当做了异化血脉孵化器?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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