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噻嘣!”
等李沧目光落到他身后那座黑灯瞎火十平米不到的铁皮棚子时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到底是啥意思——
神他妈米奇面!
神他妈儿化音!
连尾巴算上都得有李沧半条胳膊长的大耗子和干制的粗条土挂面一起挂满了整整一面墙,地上支着一口两人合抱的巨大铝锅,锅里盛的是红艳艳热腾腾的棕榈油,木薯粉颗粒感十足的浸没在油里,粉面中又偶有一条死不瞑目的干鱼探头探脑用空洞眼窝瞪着他,甚至还有不明生物的细尾巴随着微微冒泡的红油簌簌抖动。
如此挫骨扬灰的画风看得李沧食指大动,不由忆往昔狰狞岁月愁,他没捧铁饭碗的时候还见天儿进山呢,那场景可不比现在眼前这一幕文明进步多少。
要不
再补顿夜宵?
不过李沧属实有点嫌弃老鼠面连汤带水的黏糊状态:“整一只,烤了!”
十一种语言的人工智障翻译器属实无法驾驭这片地区散装且豪横的语种,俩人连比划带吆喝半天,最后黑人小哥得出的结论是:老板需要打包十只烤鸡!
这可是笔大生意,往日里就是有个狩猎队过来都不见得能点上十只鸡,附近家门口做生意的人多了去了,啥时候见过如此穷奢极欲的大主顾,黑人小哥一串rap味十足的吆喝,也不知道搁哪呼啦一下冲出来五六个比门槛子高点有限的小小黑哥,虽然畏怯于邱小姐猩红透绿冒蓝光的灯笼眼,但就跟灾难之前非洲困难地区的小孩子一样,只知道这玩意牛逼这玩意嗷嗷贵,至于它到底牛逼在什么地方那就只有老天爷才晓得了,叽叽喳喳的问好又交流一阵,抓鸡的抓鸡生火的生火,甚至还有撕报纸尿素水泥袋子的。
“nonono!”李沧也有点急了,指着墙又开始比划,“那个,那个!”
黑人小哥的语言理解能力显然也仅限于之前那两句,瞪大眼睛跟李沧对了半天暗号,得出结论:老板要吃烤老鼠,新鲜现宰的!
“@#¥%”
小小黑哥们嘻嘻哈哈又是一通忙活。
正常状态下的李沧是愿意平等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普通人的,或者说,比起从属者,有时他会更乐意同普通人打交道,毕竟这些人不懂,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省心省力。
李沧四下踅摸,发现人种之间的脸盲是普遍存在的,这地儿真的没人能认出自己,于是彻底放下心来。
吃。
挑大个儿的。
此时,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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