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允许描写的画面一闪而过,车是车马是马炮是炮,观赏性一拉到底。
王师傅出离愤怒了,但小小姐毕竟刚刚一闪而过所以还习惯性的保持着基本的礼貌,还把脏字收回去一个:“我操您妈!”
是的。
小小姐真的很讨厌他讲脏话。
一声断喝震得整个棱镜空间的镜面簌簌发抖,有些干脆直接支离破碎同时又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原状,只听四面八方传来那名联队长的声音:“绞杀,启!”
某一镜面中,一队队黑蝠鲼骑士保持着标准的八人绞杀阵从背后两侧穿插过来,老王回头就是一锤,页锤之下空空如也,背后原本距离他极近的镜面墙壁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但眼前的画面中,那队骑士分明已经来到“自己”身后,持枪执盾,将自己车翻在地乱枪戳得血流如注。
两队黑蝠鲼骑士完成攻击后打马而去,蓦然出现在相对的镜面上,脸上挂着一种老王只在恐怖片里见过的冰冷又诡异的笑容,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他。
“草”老王骂娘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场景过于离奇恐怖,而是他的背上、腰上、胸前,真的出现了与镜子里倒地呻吟的自己同款的伤势,“崽种草的,这么唯心吗?”
棱镜空间的体感温度甚至比外界还要更低,老王甚至能感觉到随着猩红播撒自己体内的热量被飞快的抽离,整个人一点点虚弱下去,身体开始僵硬,脑子变得迟缓。
镜子里的骑士退去,只剩那名联队长还留在原地。
只见他枪尖一点,又一块镜面以某种奇异的方式被拖到他所在镜面的旁侧,缝隙瞬间弥合,融为一体。
在那个镜面中,有一只地缸正撅腰瓦腚的半蹲在河沟子里:“李沧你个狗,这么冷的天抓尼玛哈什蚂子,逃课逃课逃课,有他妈你这么逃课的吗,给他妈老子冻嘚了喝的不说,这玩意这么恶心哪里好玩了?”
这是老王记忆中的场景。
只可惜没有小小李沧这个坑爹货带着一把烧泥鳅和烤辣椒出来暖心暖胃,反而铺满鹅卵石的从河沟子对岸猛地冲出来一头脸上挂了彩至少得有三个地缸,啊不,三个小老王身高的棕熊。
小老王嗷的一嗓子:“这他妈是盐川!黑熊都他妈没几只哪来的西伯利亚狠货?”
河涌里全是鹅卵石,河沟子外面是浅薄的积雪和将死未死的植物枝杈,翻浆的林地容不下小老王的光脚丫子,一路摸爬滚打挂彩无数,到底屁股上还是被棕熊摸了一爪子,与此同时,老王只感觉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