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船上除了酒窖以外的地方我全都不熟。”
“这就是财阀的日常生活吗,好大的面子”李沧从冰桶里拎出一瓶冰蓝色的香槟,拔掉软木塞稍微闻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的把这玩意丢回桶里,“不愧是你啊金姨娘,香槟都喝这么大度数的?”
金玉婧瞥他一眼,摸出个凸肚杯装满冰块倒上香槟再递过去:“财阀的面子再大不也得给军阀端茶递水当丫鬟随意支使嘛,我可当不起哦,世界上哪有我这么穷的财阀,到处借钱堵窟窿然后被人追着屁股讨债!”
怨念溢于言表。
李沧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玩意,果然,好一阵龇牙咧嘴:“基地的补贴给少了?”
“马马虎虎差强人意吧,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物资都是提前备下来的,只是不知道跃迁风暴会持续多久,按基地的意思,非必要不会动用战略储备,首轮救灾可着我们这些有良心的资本家开刀就是了,基地只提供资金上的支持,如果持续时间超出预估再由基地开仓济粮.”
“如果再超出呢?拿那些没良心的资本家开刀?”
“嗯!”金玉婧一摊手,踢掉鞋子把腿叠进沙发里,曲线妖娆:“一会儿会有记者到场,你在上面就不要下去了,我露个面点一下账目看一下库房就会上来,有三个贮存基地要去,然后我们再到北13区的公共避难所现场分发物资,结束。”
“听着都觉得心累。”
“姨姨要讨生活的嘛~”
第一个贮存基地据金玉婧自己说主体是地下结构,不过光是地表建筑和围墙圈起来的范围就已经非常惊人,包括金鱼物流的工作人员、基地官方人员、股东、商业伙伴以及各路记者在内洋洋洒洒两三百人已经等在舰艇驻泊点的广场上,当金玉婧走下舰艇舷梯时,闪光灯几乎把舰艇一侧全部照亮。
金玉婧在这样的场合里如鱼得水,全程都保持着矜持而得体的微笑,无论基地官方人员还是记者股东都应付得滴水不漏,看得某些人不寒而栗,简直太可怕了,时时刻刻都生活在聚光灯下的日子他想都不敢想。
然后李沧就发现用于驻泊的广场和跑道其实都不是为了这艘舰艇准备的,因为舰艇漂浮在一定高度随着金玉婧的脚步分毫不差的移动。
“这是.”
“一种保护措施。”两个兼职空姐的女性安保人员回答道,“您请看,当舰艇处在金团长正上方时,这个装置就可以通过引导子设备将舰艇的力场护盾拓展到金团长身上,如果遭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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