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空白技能种子,这都什么跟什么.」
「有备无患。」
「那我们可就剥了啊?」
「剥。」
厉蕾丝此刻的状态就很像是一颗种子,一颗明明已经开枝散叶但却依然还作为整株植物核心继续存在的诡异种子,白骨树密密麻麻的根系触须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与她的五脏六腑经络骨肉相连,在不破坏的白骨树根系的前提下将所有根系触须从她胸腹腔剥离出来其难度简直无异于平地抠饼。
技术最好手最稳的在前,脑子最顶的从旁策应,整天嗑了药一样神游物外的麻师傅标枪一样站得笔直,一贯颐指气使眼高于顶的器械护士干脆被一堆头发胡须都花白了的老头老太太挤到圈外,畏畏缩缩白眼不敢翻大气不敢喘。
手术室,从来都是内卷的巅峰竞技场阶级的大舞台。
在这里棋差一招满盘皆输算什么,连尊严和人格都要摆地上被无数双洞洞鞋踩来踩去。
剥离程序一开始,前一秒严肃死寂到让副主任当场去世让科室主任弓手垂背夹紧腚尖的手术室立刻进入了一种菜市场般的喧哗,报菜名的、要擦汗的、割肉声、拉筋锯骨声
、不明原因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宛如三伏天的热浪一样冲刷着所有人紧绷的神经。
不明觉厉的赵扬在玻璃幕墙的另一端啥也看不见,只能跳着脚问:「正常吗,这正常吗,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吵架吗,陶弘本你不是会望气吗,赶紧的,你他娘的哑巴了,倒是给个话儿啊!」
「我望个锤子我望,里面八百个人,对面站一活阎王,老子早就瞎了!」
「钟建章那边怎么样?」
「还在嚎,李沧过来之前特地嘱咐不用管他!」
「这」
「到底什么情况啊这是?」
「安静!别吵!」
饶其芳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时不时往里面瞟一眼:「死丫头活蹦乱跳的,你们一个个的都跟着掺和什么劲起什么哄,就这么急着想随份子啊?」
于是贝知亢也坐下了:「真到随份子那天,我老头儿肯定是第一个跑到手术室门口的!」
「那您老可得注意着点,别闪了老腰!」
「哈哈.」
气氛为之一松,一群人跟着起哄。
「我大儿那边什么情况?」
「毒,辐射剧毒,用八台封锁力场的机器控制着,不过读数在持续平稳衰减,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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