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吊脚楼怅然若失的叹气,拍拍屁股走人:“稍微拍一下而已,怎么还花枝乱颤的,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软和啊?”
“姓李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老娘这叫嫩的出水筋道Q弹,手感啊懂不懂,软绵绵的有什么意思,啊,这才几年啊,你就嫌弃老娘——”
“我他妈说性子!”
“啊,拍着老娘的屁股谈性格是吧,你还算是个人了?”
“点到即止。”李沧说,“下虫巢,正好去给你找根参炖上,争气啊小娘们,今天表现不错。”
“舔?晚了!平时你怎么嫌弃老娘的?”
“那怎么能说是舔呢,这叫提供情绪价值知道吧,亚人体质超进化,咱得庆祝啊!”
“庆祝?”厉蕾丝下半身挂在李沧背后,上半身挂在李沧胸前,主打一个盘正条顺丝滑流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倒也不是不行,但今天老娘不想动怎么办嘞,要不你辛苦辛苦?”
“不是,你说的庆祝,它和我说的庆祝是一个玩意吗?”
“咱俩撒尿和泥从小玩到大的就不必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吧,你给老娘整点实际的,整点小鸟医人根治百病的,亡阳补牢喂食未晚!”
“嚯,不能动的算冰恋!”
“咦惹,真变态,试试?”
“试试!”
答案是试个屁,闯红灯不算本事。
摸鱼计划告吹的厉蕾丝双目无神望着天,仿佛是死了,而且是不大安详的那种,哆哆嗦嗦的伸出手:“给给本宫.呈.呈上来吧”
除了憋不住乐之外,李沧的态度还算虔诚,然后多少还有点手忙脚乱手足无措:“你这鸟样还呈个屁.emmmm不是这玩意.”
“蠢东西,你别给老娘贴反了!”
“我timi”总之就是一顿操作,手术很成功,李沧擦掉忙活出的一头热汗,“你醒啦,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啦!”
“那您老人家以前玩的挺花挺变态挺刺激的啊?”
“6。”
一顿唇枪舌剑,李沧把厉蕾丝搁在老年摇摇乐躺椅上倚着,浑身上下围了三五层被子。
烤火,闻味儿。
松鸡松茸炖了支小山参,里面还有花色挺多的图钉大小的小野蘑菇,完全不见肉腥味,味道鲜的bolingboling的,木材火焰微醺,灼烧一种特别颐养天年的温情。
厉蕾丝裹着被子吸了吸鼻子:“呵,我和我那慈祥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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