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回头瞪了老江一眼:“那我问谁去?”
“你也不知道?这好好的,怎么都说走就走?”老江一头的雾水,看看前面的杨开略,又看看那边的小楼,感觉脑袋里犹如一团乱麻,今天这事,怎么感觉透着一股古怪?
“对了!让小王八……咳咳,让孙子去问问!他跟箫七交好,说不定能问出点啥!”半响过后,心乱如麻的老江终于一拍脑门,转身匆匆找他的“乖孙”去了。
等晚些时候,小江再见到箫七时,他的七哥已经在房间里架上了火锅。
只不过红铜制成的锅子里烧的,不再是上好的木炭,而是一封封书信。
小江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有些信,甚至连火漆都没打开,就被投入了锅子里,慢慢燃成了一片灰烬。
“七哥?”
小心翼翼靠到箫七的身边,小江试探着喊了一声,却发现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七哥眼圈发红,眼角也有晶莹在闪烁。
“七哥哭了?”发觉这一点的小江心中一阵慌乱,正不知该如何安慰的时候。
箫七却已经挥袖擦了擦眼角,低声吩咐道:“煮上水。 ”
“啊?哦!”小江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取了水倒入锅内,原本被烧的滚热的铜锅立刻“刺啦”一声,无数热气升腾而起。
早就滚烫的火锅在添上水后,很快就被重新煮开。
这期间,小江也找到了那几条被丢到门边的黑鱼。
洗净,去脏,切片,看他熟练的手法,就知道这事情干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锅子中的书信很快就燃尽了,但是小江早就娴熟的找来木炭续上了火,红彤彤的木炭被风一吹,不时爆出几个闪亮的火星。
切成纸张一样薄的黑鱼片并不需要太多的佐料,只要在清水中涮几下,沾上麻酱就是绝顶的美食。
而且,与其他鱼肉不同,这种黑鱼肉煮多长时间,就会有多少种变化。
煮的轻了,它会如同薄脆骨一样,干脆弹牙,而煮的重了,又会变得绵软香糯。
往日,在吃这道美食时,小江总免不了一阵大呼小叫,但是今日,房间里却静的如同鬼蜮。
“有酒么?”
这种诡秘的气氛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小江感觉都快窒息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箫七终于开口说话了。
“酒?”小江闻声,诧异的抬头看了看箫七,自己认识箫七几年了,从没见过他喝酒,怎么今天突然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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