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昧相识,至于有何仇怨,这……”
“啪”,郑县尉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冷笑道:“他既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重伤自己来诬陷于你?大胆狂徒,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难道非要让本官动刑才肯招认?”
“哎,少令大人,且慢动刑,这个……这个到底是自伤还是他伤,这个是不是请行人来验一下?倒是到底是学生打得,还是这杜大锤陷害学生,自然就清楚了!”行人便是仵作,是官府专门从事尸体检验和伤检的役吏。
郑县尉道:“好,那便叫行人来查验一下!”
徐班头派了一个帮闲去传本县的行人。很快益都县的行人侯三便被叫来了,侯三长得有些獐头鼠目,他上前仔细仔细察看了一遍杜大锤的伤情,站起身来,对郑县尉回禀道:“回少令大人,依小的察看,这人属于他伤!”
郑县尉听了,望向钟浩道:“你还有何话说?”
卧槽,这是要往死里阴我啊!钟浩此时再不明白,就真成傻子了。这杜大锤、侯三、那群捕快,还有郑县尉分明就是一起在阴他啊!
钟浩心中不禁急急思索脱身之计,却发现自己毫无办法。自己无权无势,在青州就认识那么几个人,现在除了任人宰割,真没有别的办法。
郑县尉见钟浩低头不语,当下大喝道:“来人,给我大刑伺候!”显然,郑县尉这是打算要把钟浩往死里整啊。要知道,像钟浩这样年轻的读书人,以后还有三四十年可以考科举呢,万一要是得中,进而为官,或许会伺机报复。看来郑县尉既然打算对钟浩用刑,就没打算给他翻身的机会。
钟浩一听要动刑,赶紧认栽。五木之下,必有所出,与其受刑不过再招认,还不如现在招认了痛快,省得受那皮肉之苦,钟浩知道自己是绝对熬不过大刑的。
钟浩恭声道:“县尉大人,学生认罪,学生愿意认罪。不知学生能否跟苦主和解?学生愿出钱赔他。”后世那个年代,刑事案子是不能私了的,但在大宋大部分时候,还是遵循“民不告,官不究”的原则的,如果杜大锤同意赔钱私了,还是可以和解的。钟浩虽然知道人家肯定是在故意阴自己,但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提出赔钱和解。
郑县尉听了钟浩的话,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转头对正在给杜大锤诊治的县医馆的孙大夫,问道:“苦主能醒过来了不?”
钟浩听了,不禁暗恨:这郑县尉不问苦主什么时候能醒,却问苦主能醒过来不?看来真是打算阴我到底啊。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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