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租住的小院到期了,钟浩今天抽空把小院中的地瓜收了。
如今收地瓜倒是正好是时候,钟浩栽种的地瓜产量比后世用了化肥、农药的产量自然没法比,但钟浩大约估算了一下亩产量,也能达到近十石,在这个年代绝对算是高产作物了。
钟浩把小院收拾好后,把钥匙还给东城牙行的牙人张富贵。
张富贵看了看院子,不但没有破坏,而且门窗、屋顶都得了修缮,自然是很痛快的把钟浩的押金退还了给他。
钟浩和婉儿正在家里忙着往地窖中存放地瓜时,高得利来了。
高得利一边帮钟浩往地窖中下地瓜,一边跟他聊天。
“师傅,咱们酒楼的榷酒牌子如今马上就要期了,可是咱们酒楼向县里递交的下一期的“买扑”文书,可是一直没有回信儿啊!”高得利很是焦急啊,县里的新一期的榷酒牌子马上就要开始扑买了,天然居上交的“买扑”文书还没批下来,他很是担心啊。
县衙的榷酒权并不是每家酒楼和酒坊都有权扑买的,而是需要先把自己酒楼或酒坊的“买扑”文书提交县衙,只有县衙审核批准的酒楼或是酒坊才有权利去扑买。其实就是相当于资格审查,看看你这酒楼或是酒坊,到底有没有能力交上承包榷酒的酒税。
按说,以天然居现在的实力,自然有能力保证上缴酒税,但县衙却没有批下天然居这次榷酒权的“买扑”文书,怕是有些蹊跷。
钟浩寻思了片刻,问道:“你去县衙里打听过没?知道什么原因不?”
“县衙的民政归赵主簿主管,户房具体负责!但徒弟使钱打听了一下,怕是郑县尉在里边使坏啊,据说他让户房的李司吏扣下了咱们天然居的‘买扑’文书!”
“那赵主簿不管这些事情吗?郑县尉这主管治安的佐贰官把手伸到民政这一摊上,都伸到赵主簿头上了,他就没有点意见?你没托托关系,宴请一下赵主簿,搞搞关系,或是送一下礼,让他给做主批了?”
“师傅你也太看得起徒弟了,徒弟就是个酒楼掌柜,在人家赵主簿眼里算个什么东西,徒弟哪请得动赵主簿啊!要不师傅你请一下赵主簿吧,你们都是文人,说不定他会给你面子,到时咱们给他送下重礼?”虽然一县主簿在朝廷眼里是一个芝麻绿豆小官,可是在地方百姓眼里,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我……更无能为力”,钟浩苦笑道。自己这么一个小小书生,在人家赵主簿那里能有什么面子。
“那怎么办啊师傅,咱们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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