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良久,余靖才缓缓的开口道:“自从太祖以后,大宋已经很久未曾用敌人的尸体垒造京观了。朝中的那些相公和台谏御史听说了这京观,怕是少不了对狄汉臣开炮啊!”
钟浩听了余靖的话,仔细一品,似乎听出些什么,似乎这余靖是在释放善意,有些为狄青打算的意思。
狄青和余靖交接时,有些向余靖示好和解的意思,看来余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此时听他称呼狄青的表字,倒是透着一股亲切。虽然仍旧免不了那种高高居上的语气,但是比冷冰冰的称呼狄青为狄帅似乎亲切了很多。余靖资历比狄青老,虽然此时差遣暂时低于狄青,但是称呼其姓加表字,显然也是说得过去的。
钟浩想了想,开口道:“回余相公,在下觉得这些西南蛮夷都是些顽固不化之辈,只用仁恕之道去感化的话,怕是未必能起到作用。只有必要的时候凌之以威,才能彻底让他们慑服。这些京观,就是凌之以威的一个手段,下官觉得狄帅垒造京观,威服西南诸部蛮夷的法子,并没有太大问题。朝中的那些相公们和台谏御史们应该会明白这京观的作用的!”
“但愿吧……”余靖叹口气,接着道:“某自是知道这里的情况,自也是知道这京观的作用,但是就怕朝中的那些人没到过南疆,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啊,又或者他们压根就不想了解啊!”
钟浩其实也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狄帅这次南下平叛,立下不世之功,虽然风光无限,但是在那些大宋文官眼里,怕是更加觉得是眼中钉、肉中刺,必欲打压而后快啊。这京观的事情,虽然是用敌人的尸骨垒就,虽然是为了震慑敌人,但是那些满口仁义的文官士大夫们,未必会管这些,他们怕是会只抓住狄青让人垒造京观的酷烈残暴做文章。
不过这事情既然做了,也就没有必要纠结,想来狄帅再让人垒造京观时,定然也想到了这些事情,应该是也会有对策的。再说,就算自己相帮,这种高层次的斗争自己也插不上手,钟浩觉得自己就不必杞人忧天了。
不过钟浩听了余靖的话,倒似是为狄青打算,不禁对他的敌意少了很多。看来能成为“君子党”人,能有混到“庆历四名谏”的名头,其个人操守还是很不错的,其心胸也该也是挺大气的,钟浩听到此处对余靖的观感倒是稍微改善了一些。
当下钟浩也是叹了口气道:“京观既然垒就了,那些人想去弹劾咱们也没办法阻止,唉,且看狄帅的如何去化解吧!”
余靖听了钟浩的话,见他虽然和自己说话对答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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