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明显有颤抖的痕迹。正是因为这样,华知县的创口里有多处反复刺骨的磨痕挫伤,这正是凶手过于紧张,在匕首刺入华知县体内,手一直在剧烈颤抖而造成。”
听了钟浩的分析,徐推官和曹县尉暗暗点头,虽然他们对尸检一道并不不是太精通,可是听钟浩说得似乎也很有道理。毕竟若当真是夏人奸细前来报复,潜入华知县宅第杀人的话,自然会派出精干强悍的好手来,绝不会派一个从没杀过人的蹩脚刺客来!
不过曹县尉却又也算是通刑名,知道钟浩所说的这个事情还只这一个佐证,还远远不能清除掉夏人奸细刺杀华知县的干系,不禁开口捧哏道:“钟通判所说的这些倒是很有道理,但是只是这一个佐证,钟通判可还有别的发现吗?”
钟浩朝曹县尉拱拱手,很是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感谢他的捧哏,随即对众人道:“自然还有别的证据和发现。这另外一个就是华知县被刺时,身上衣衫穿戴整齐。这也就是说,华知县被刺时并没有卧床就寝,试想一下,一个刺客突然出现在华知县的正面位置时,华知县会做出什么反应?”
这次钟浩没有等人捧哏,便自问自答,很是笃定地道:“反抗,华知县必定会反抗。但是在卧室之中,在下没有看到任何激烈反抗的痕迹,甚至华知县死的时候,连一点的挣扎的姿态都没有,想想看,是什么人出现在华知县胸口正前方时,华知县会没有丝毫防备?这个人,一定是华知县的至交好友,或是亲近之人,更甚或是他的发妻。”说道最后,钟浩的声音变得幽邃深沉起来。
齐氏听到钟浩说道杀华知县的凶手,有可能是他的发妻时,不由得大怒,俏脸煞白的指着钟浩发作道:“通判大人你休要依仗官威胡说,奴家可也不是你随便能诬赖的,你且说说奴家为什么要杀自家老爷?!再说老爷被杀时,奴家正在佛堂礼佛,丫鬟们都见了。”
钟浩见齐氏沉不住气,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辩解,不由得改变了自己的说辞,单刀直入的道:“那如果华知县是在昨晚被杀的呢?”
齐氏不由的一怔,随即问道:“老爷明明寅正三刻还传出话来,要丫鬟们准备吃食和温水的!”
钟浩微笑道:“如果说话的确实是华知县本人,那齐夫人的嫌疑确实可以排除,但如果这话不是华知县说的呢?”
齐氏不禁恼怒道:“丫鬟们明明清清楚楚的听到老爷传出的吩咐,如何会不是老爷说的?”
钟浩望向董文庆道:“那或许这事儿就要问问董先生了!董先生跟华知县相处时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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