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姚亦轻轻摇头道:“倒是接下来,我需要你给那位江录事, 私下送一份足够分量的赔礼。”
“家主, 这么做又有何益”姚信却是难得犹疑道:姚亦耐心解释道:“我这是对他背后的宪台和金吾卫,有个交代和表明态度而已。更何况, 这位江录事也并非等闲人物, 可是有当面手撕刺客的非凡之能;如今国家多事,朝廷正当得用;保不准本家的一线转机, 还要落在他身上了。”
与此同时, 东都所属左金吾卫街使衙门, 专门收拾出来作为临时客舍的偏院之中。江畋也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慢慢的清醒过来;却是看着光线斑驳的轻纱床帐, 有些怀念留在清奇园里的抱枕明翡。
然后,他又仔细回想了昨夜酒楼中的细节之后, 突然就一拍大腿;自己在顶楼大肆打杀的兴起,事后居然把一个正主儿给漏掉了。就是那个光屁股来偷袭的女刺客, 估计在混乱中给她跑掉了。
不过,昨天已经总算是留下一个活口,应该会有所收获吧。他这样想着顺手拉了拉连接外间的摇铃。这时候,外间传来了张武升的轻轻扣门问候声:“官长醒来了么;朱街使交代请您前往后衙。”
于是,在完成洗漱和吃过早食之后。江畋在后衙用来问事的内堂里,见到像是熬夜忙碌了一整个通宵,而两眼通红的朱街使。正在接受属下汇报的他见到江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驱散左右道:
“录事,你可知昨夜, 楼中遭遇的那些刺客,具体的来历和出处么?”
“我还真的不知道, 前来东都遇上的这场刺杀,也是毫无头绪。”江畋却是摇摇头道:“还请街使为我解惑一二好了。”
“也罢!我昨晚连夜提审之后略有所得,正好管教录事知晓。”朱街使微微点头道:“此辈便是存世日久, 只在传闻之中的刺客团伙‘惊蛰’。此番乃是受人邀买,才会暗中聚于东都行事。”
按照他的说法,这类专职杀人的刺客团伙和暗地里收买人命的地下组织, 虽然在朝廷任何的官面文章上,从未正式存在和承认过;但在市井民间见不得光之处,却是始终未曾销声匿迹过。
毕竟以国朝之大,海内诸候藩家之众,相互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厉害和恩怨情仇;也同样催生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产业和行当,得以蓬勃发展一时。尤其一些还牵涉到高门甲地、诸侯外藩的背景。
而这个名为“惊蛰”的刺客团伙,便是其中颇具名气之一。河南府关于他们的事迹和记录很少,只有几个疑似的案例。但是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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