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军备器械的生产和买卖,已经如此热销和抢手了么?”
“何止是抢手啊,简直是炙手可热了。”可达鸭却是烦恼的摆摆头道:“小爷听说,就连卫尉卿的手下,把武库里压底的陈年物件都翻找出来,然后简单的修补和翻新后,照样是也有人抢着要。”
“更何况,为了朝廷当下平乱的各路人马换装,无论军器南北监所属的甲弩各坊,还是将作大匠的造办工场,还有那些相关军工世家的大型作坊;如今都是一片日夜开工、热火朝天的繁忙局面。”
“对了,姐夫……”说到这里可达鸭似乎又想起什么,连忙道:“当初您让我找的场地和工坊有所眉目了,只是地头还有些远,不在京畿道内而在坊州鄜城;不过背靠洛川水道,煤铁取材皆宜。”
“无论是邻近延州的煤,还是麟州的矿石,都可以通过大宗船运输送而至;工场也运营了好几代人了,匠人工役都是现成的;只是因为市面行情不好,原主积欠下了一大笔债,才不得不易手的”
“因此,在我许诺继续雇佣原主一家,留下来经营工场之后,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因此,当下正好赶上了这波风潮,工场已经复工生产了,并且随时可以扩充人手和产能,投入新器械。”
“这样就很好了,阿久你也有不少长进,想必惠娘她们知道了,也会甚是欣慰的。”江畋点点头道:“毕竟,日后你还要执掌藩务,这些经营置办产业的流程,对你也算是个初步的试手。”
“不瞒姐夫啊,小爷哪有这个功夫和耐心啊!”可达鸭却微微的摇头道:“都是我抛出了这个想法和规划之后,由老舅家带来的那些下臣们,纷纷提议建言并且奔走往来期间的,没什么好居功。”
“阿久啊,其实话不是这样说的;”江畋闻言意味深长的道:“身为上位者和当家人,统筹编排一项事务,并且听取和接纳正确的意见,最终任用合适的人选完成任务,同样也是一门重要学问。”
“你既然下定决心,要掌握和运用海东诸藩的力量,那必然也要设法为他们多少造福谋利,而不是一味索取和天经地义的享受。忠诚与信赖可不是凭空而来的,这是一体两面的基本权利和义务。”
“姐夫说的是这个理……”可达鸭难得正色点头道:“所以您交给我的那些工艺图样,小爷打算先在鄜城试点一二,若是有所成果和进展;回头再在海东的领内,按部就班的推行起来好了……”
“你有这个觉悟和决心就很好了。”江畋再度点点头道:“哪怕遭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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