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和潜在同党的先头部队,则是某种意义上投石问路的手段;只要其中任何一路报告,遭到激烈的抵抗乃至严重的挫败;那就很大概率是遇到了正主。
另一方面,则是源自容华夫人沈氏的建议;也就是在夷州一府七州、公室的二十一房旁系,一百三十七位分藩的臣民面前,造成某种印象上的既成事实;当代的公室世子早已经恢复了康健和活力。
这样,当后知后觉的对方重新冒出来;想要号召和征发地方以为对抗;就会多少遇到些本能的质疑和排斥。毕竟一个长久没露面,大多数藩臣都没见过几次的世子,又怎么能令人轻易信服和遵从?
所以,江畋只要在巡游过程中,尽量在公众场合多露脸,礼仪性的接见臣下和父老代表,展示自己身姿和气度就好。至于其中可能遭到原世子的残党,反扑和刺杀的风险,对于江畋本身毫无妨碍。
事实上,在新组建的世子仪卫队伍,走出东宁府的第二天,江畋就在相邻的长兴州州城辛安,遇到了一名自称被公室中人,始乱终弃和辜负了的女子;拦驾在前的泣诉。却在带到近前时突发刺杀。
从裙下抽出利剑如鬼魅一般的,当场越过数名扈卫刺入了车舆中,而躲在长街人群和建筑中的同党也乘机发难,瞬间制造了极大的混乱和惊慌,又利用人群拥踏的掩护,手持兵器杀向居中的车驾。
然后,端在被斩开珠帘和纱帐后,面对近在咫尺的寒闪剑刃;江畋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信手一抬弹指在扑面的剑尖上;就脆声作响的将其崩断数截,尽数打飞在照面的女子身上惨叫翻出。
随之,他又双手掠起凌空散落、弹跳不已的珠子;瞬间向着两侧扇面抛射而出。在一片激射的破空作响声中,如破击败革一般正中,那些聚拢而来刺客头脸、胸腹、臂膀上,惨叫着迸出成团血色。
因此,这个当街刺杀的意外插曲,在接下来巡游过程中,反而成为公室快马四出宣称,世子早已恢复健康的最好佐证;乃至高明身手和临危不乱的气度,谈笑逆乱的英姿,进一步扩大声威和影响。
当江畋再度轻描淡写的数度下令处决,那些被当众拿下后犹自嘶声高喊:“我乃世子的人。”“你不是世子。”“邸下不该是这样。”“我是奉命而为。”的逆党时。基本已没人会怀疑和犹豫了。
而这种持续上涨的声势和境况,随着江畋一路巡游到了南屏州,原世子曾经长期客居过的平氏藩邸时,也达到了某种顶端。就算江畋像是个初来到访的陌生人一般,冷淡而平静的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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